李光义就是存心要欺辱任常新。他们这些人对任家这次的事早就幸灾乐祸,恨不得怎么当场好好羞辱任常新。不过先前任常新不理他们,始终不出来,他们也只好自个笑话,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将人给弄出来,肯定要好好羞辱一番。
李光义站了起来,啪地一声将杯子砸了地上,顿时将在场的人都惊地看过来。原先那些唱歌的陪酒的鸭子们也都缩在一旁不敢说话。
李光义狠狠道,“他妈地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任少爷呢。任啸那个老小子进了监狱这辈子都再不可能出来了。你现在不过就是一条狗。给你机会服侍我,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
“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
“他妈地就连鸭子都不如!人鸭子还能前后两张嘴呢,你呢?除了那张脸连怎么笑都不会!”
任常新再也忍不了,一脚啪地踢了上去,他一直健身,虽然比不上冯意,但是对付这些天天花天酒地的淫~虫,一个打两都没问题。李光义被他踹翻地上,搂着肚子哎哟叫痛。
任常新又是上前狠狠踹了两脚。
早就有人上来拉他,其中一个就是之前总是拍他马屁的许丹。许丹笑嘻嘻地,“任少,何必和李少一般见识。”
他将任常新拉到旁边坐下,早就有人将李光义扶了起来。李光义嘴里还不三不四地骂着。任常新听得恼火,恨不得上去再补几脚。
许丹笑嘻嘻道,“常新,李少是不对,怎么能说常新连鸭子都不如呢,那些鸭子哪能比得上常新。要不然冯少怎么会连女人都不要了,非得腻在常新身上。”
“不过常新你得加强一下功夫了,冯少这段时间怎么人都不见了?要连冯少都玩腻了,你说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没个人疼可怎么办呀。”
任常新操了声,挥拳就向许丹砸过去。不过许丹这个人家境不怎样,但是偷奸耍滑,玩儿鬼的事大把,他一早就让保镖进来了,任常新一发难,就有两个保镖上来将任常新按住,迫得他动都动不了。
保镖将任常新架了起来,拖到一旁。任是任常新怎么踹打,也只能被人死死地按住。他生出一丝后悔,真他妈地应该也带人过来。他这圈儿里的人都他妈不是人,玩儿人能将人往死里玩儿,他以前不爱跟着玩儿这个,这帮人以前在他这儿还收敛些,但是据听闻,他们在别地当场能将人玩儿残的。
任常新再怎么想,也没想到这些人敢对他下手!
李光义走上前,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将他打得脑子一阵轰鸣,李光义朝他脸上呸了口,浓稠地唾液流在他的脸上,恶心得让他想吐。
李光义恶狠狠道,“他妈地敢打老子,老子玩儿死你。”
许丹在后面拽住他,笑嘻嘻地,“李少,别介呀。这可是高高在上的任少。长得漂亮,青城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的吧。不是听说任少一向只上人,不肯被人上嘛。那屁~股金贵着呢。”
“他妈什么屁金贵!他这种货早就被冯意操~烂了!听说京城那帮人玩儿得更狠,他那地方早不知被冯意拿什么东西弄过,估计早他妈烂了,还他妈什么金贵!”
许丹笑嘻嘻道,“李少你是不知道,冯少换人跟换衣服似地。连让冯少玩儿上两年的可真不多见。可见任少这屁~股上的独门功夫有多厉害。可惜再厉害也有玩儿腻的一天,要不是冯少不要了,还真轮不到咱们玩儿呢。”
“草你麻痹!老子弄死你们!”
任常新恶心得想吐,他恨不得一把火将这群人全都烧死,妈地!真他妈地恶心!以前怎么他妈就没看出这群人的嘴脸!
他恨自己还是太嫩了,怎么就没想到带人过来!一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事,他恨不得将这帮人给咬死!
许丹还笑嘻嘻地说着些什么,突然他身后一片噤声,有人阴恻恻地在他身后说,“谁玩儿腻了?”
“你吗?”
许丹吓了一大跳,他这个人论家境肯定是混不进这个圈子的,但是他善于钻营巴结,又懂得识人眼色,所以这帮人也肯带着他玩儿,反正多一个马仔帮他们提鞋也是不错。他看任家失势,其他人都要踩任常新,他更是乐得再投块石头,讨那些人的欢心。
这几个月冯意几乎不在青城,他们都以为冯意玩儿腻任常新了,更是不将任常新当回事。
他僵着脖子转过头,背后那人冷峻高大,一身黑色长风衣,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脸打得如同刀锋般凶狠。
还未等许丹回过神,那人一脚将他踹翻,这一脚又狠又重,丝毫不留情,直接踢断了许丹胸口的几根肋骨,许丹噗地吐出一口血,整个人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身。
原先架着任常新的两个保镖噤声不敢动作。是不是高手他们这些行内人一看就知道。冯意这一脚劲道绝对得练个十几年,恐怕他们也挡不住。更何况就冯意那气势,绝对是非富即贵,他们更是不敢拦。
冯意上前,他们急忙松了手。冯意一手就抱住任常新。昏暗的灯光下,任常新脸上肿了老大一块,将冯意心疼得要命。他的人,他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一下,结果竟然让人给欺负了!!
包厢里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冯意的气势太强了,毫无顾忌,直接就将许丹踢得吐血,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呢,当着这么多官二代富二代的面,冯意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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