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沈姝锦带着含霜跟含雪来到和顺公主的马车上,和顺公主身边的喜妈妈见沈姝锦进到马车中,赶紧拿过一旁的手炉,把沈姝锦手中那个快要没有热量的手炉换了出来。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和顺公主抬手把扣在沈姝锦头上的斗篷帽子放了下来,顺道还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跟脸颊的热度。
“护卫们在林子旁边发现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锦儿已经吩咐他们把人送进锦儿的马车中了,等那人醒来后咱们问清楚了他的身份再安排其他事。锦儿在这陪着娘亲。”沈姝锦三言两语的交代了一下前面发生的事情,然后交代含雪跟含霜去周医女跟含雨的马车中,毕竟和顺公主的马车车厢也坐不下这么多人。
和顺公主听闻在这么冷的天有人晕倒在山林旁,心中也有些不忍,随即吩咐了周医女去沈姝锦的马车中探望一二。又问了下身边的喜妈妈,见时辰也差不多了,吩咐随从侍卫们就地歇息一下,顺便把午膳也解决了。
外面飘着雪花,可和顺公主的马车中却是一片温暖,用完午膳的沈姝锦在暖烘烘的车厢中没一会儿就开始瞌睡起来。
“郡主,周医女吩咐奴婢给您熬了一碗预防风寒的汤药,现在温度刚刚好。”就在沈姝锦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和顺公主的马车外传进含霜的声音。
沈姝锦一听汤药二字,瞬间什么瞌睡啊,困顿啊,全都跑个精光。想想之前喝的那一碗苦的让人失去味觉的药浑身不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和顺公主一听是周医女特意吩咐让沈姝锦喝的,赶紧的让喜妈妈出去把放汤药的匣子拿进来,满脸紧张的看着沈姝锦,大有一种你不喝我就一直盯着你的意思。
“郡主稍后,奴婢去您的那辆那车中把蜜饯拿过来。”
沈姝锦正苦大仇深的看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深褐色汤药,马车外面把小匣子交给喜妈妈的含霜又补充了一句,沈姝锦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含霜踩着地上薄薄的积雪走到沈姝锦的马车旁,在车厢外拍打了一下身上的雪花才打开马车车厢的门。
一进入车厢内,含霜就被两道含带着杀气的目光看的一愣,像是被一匹凶狠的恶狼盯上了一般,浑身的汗毛在那一瞬间全都直直的立了起来。
“公,公子您醒了。您昏倒在林子旁,是我家郡主救了您。侍卫们说您长久没有休息跟进食了,一会儿奴婢出去的时候会让侍卫给您送点好克化的吃食进来。”含霜按下心中的恐慌,稍稍错开了那少年的目光很是有礼节的说道。
说完含霜找到放蜜饯的小盒子出了车厢。不知为什么,含霜说话时候不经意间就带上了敬语,那少年身上的气势让她感觉此刻她面对的好像是远在边疆的将军似的,二人身上都有一种浓重的血腥气。
看着那故作镇定的婢女出了车厢,叶颢康才收敛了一身的气势,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身处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厢中。看样子还是一位女子的马车,再想到到刚才那个婢女的话,这可能是她口中那个郡主的马车。
叶颢康很是不解的抬手抚上了自己右边胸口的位置,若是没记错的话那里将会有一道剑伤,而且是致命的一剑。对,没错,叶颢康的心脏跟普通人不同,他的心脏长在右边。这个秘密除了已经被他杀死的他的师傅枯骨魔之外就只有万霄楼的花魁肖红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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