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还没洗完,就听见自家大门被敲的震天响,“谠赐,谠赐,笨鸟,还活着没有?”
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是他的死党巫小贱,谠赐站着没动直接回了一嗓子,“还喘气!”
这一嗓子之后,敲门声立刻停了,谠赐慢悠悠地冲干净最后一个碗,甩甩手上的水,慢悠悠地去敞开门。
“这么半天,是在蹲坑么?”巫小贱不用谠赐邀请,径自从门缝里钻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谠赐的床上坐着一个高质量的帅哥。
巫小贱退后一步靠在他身后的谠赐身上,“哎,笨鸟,哪里捡的帅哥?”说完不等谠赐回答,往前迈了一大步,到男人跟前的凳子上坐下,“帅哥,你好,我是笨鸟,不是,是谠赐的死党,我叫巫君,帅哥是?”
“我是他男人。”男人一句话让刚从厨房端了一杯水喝的谠赐咳得天昏地暗,就连自诩见过大风大浪的巫小贱都被惊的呆愣半晌。
“呵呵,帅哥真是幽默……”巫小贱干笑两声。
男人面无表情,“全国人民都知道我是他男人。”
刚刚压下咳嗽的谠赐再次咳得惊天动地。巫小贱瞪大眼,他没想到自己死党不玩则以一玩就玩这么大,“这,这是怎么说的……”
“高端上档次。”男人指指自己,“高端。”又指指谠赐。
巫小贱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个解释,是不是有点牵强附会了啊?照你这么说,锄禾是当午、汗滴和下土的男人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嘛。”
“喂,你们差不多点,我都不能直视古诗了!”谠赐在咳嗽的空隙忍不住吐槽了一下下。
“我不知道锄禾跟什么当午、汗滴和下土的关系。”相对而坐的两人选择性忽略的谠赐的话,男人对巫小贱说:“不过,我跟他,昨晚已经睡了,不止一次。”
“窝巢!”巫小贱立刻从凳子上跳起来,“笨鸟,你竟然破||处了?吃红豆饭了没?糖水鸡蛋也行啊!”
谠赐将巫小贱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你现在帮我把这个男人弄走,我请你吃红豆饭和糖水鸡蛋。”
巫小贱不亏是谠赐的死党,立刻就发现了他此时的困境。巫小贱怒瞪谠赐,用口型表达:“不是让你不要带一夜||情回家嘛?”一转身,对上高端的时候,巫小贱的立刻变得笑颜如花。
“高先生是吧?你看,是你睡了我家笨鸟,你不吃亏,我家笨鸟可是第一次呢!那个便宜你也占了,如果没什么事儿,是不是请你高抬尊臀?”
高端冷冷地瞪了巫小贱一眼,“他是我家的,就算是只笨鸟,那也是我家的。”
巫小贱后退一步,扑在谠赐身上,“他刚刚等我那一眼,让我身上麻酥酥的!”
谠赐为自家死党的不靠谱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发||骚?”
“窝巢,你说谁发||骚,明明是他刚刚那一眼杀伤力太大,你看看,你看看,冷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巫小贱说着就要撸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