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我这样抱着怀疑的态度,便是太后娘娘,眼神也是一直在那个叫小卓子的太监和我之间不停打转。皇上如今出来说话了,自然,我和那小太监之间,定然是有一个在说谎的。
皇上吩咐了全公公出来说,全公公也就应了一声“是”,就站出来了。站出来之后,却先是朝我看了一眼,给我一个让我安心的眼神,我便垂了眸子,听着他说话。
“回太后娘娘,那顶软轿,确是皇上赐给纯婕妤的。却不是因为纯婕妤侍寝,而是因为她对您的孝心。”全公公说出来的话,倒是让这些人都没想到的。就连我,也未曾想到这一环。
全公公似乎是很满意众人的吃惊的表现,继续说道:“太后娘娘,皇上整日忙于政事,那日召了还是文婉仪的纯婕妤侍寝,却发现纯婕妤性子纯善,尤其对太后娘娘您是一片孝心,这才有了第二日的晋位分,和赐软轿的事儿。”
说到这儿,太后娘娘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是对哀家的孝心,哀家却有些不明白了。这孝心还能说有便又罢?”
全公公则笑着拿出来了一件东西,赔笑地说道:“太后娘娘说的是,倒是奴才的错,忘了将这‘孝心’给太后娘娘呈上去了。”
我也抬眼一看,是几本书状的东西,瞧着有些眼熟,后来便想起来,那不是皇上让我抄写的经书吗?!是了,就是皇上让我抄写的,据说一共是有八册的经书!
全公公将经书呈给了太后娘娘,又说道:“太后娘娘,您瞧着这本经书可还眼熟?正是您最喜欢的那部《如意经》,梵山师傅作的。您瞧瞧这字迹,可还工整?这可都是底下的纯婕妤,一笔一划,一字一句地抄写来的。”
太后娘娘得了这几本经书,随手翻看几眼,便知他说的都是实话。只因为,如果是要为了给我说请,只说是皇上赐下的便是,可若是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寻出几本我亲手抄写的经书,却是难了。这经书上的墨迹,明摆着也不是一日两日写成的。
因此,说到这里,太后娘娘的心里,便已有半分信了。全公公继续说道:“皇上政事繁忙,经常感叹,连陪太后娘娘用个午膳的时间都无,瞧见纯婕妤一心一意给太后娘娘抄写的经书,心里头高兴,就晋了她的位分,念着她的纯孝,才封了封号为纯。”
太后娘娘翻看着手里的经书,又问道:“既如此,为何不早点跟哀家说一声?害的哀家倒是白白冤枉了她一番。”
全公公则继续赔笑地说道:“这倒是皇上的一片心意了。您瞧,这经书如今只得了四卷,还有四卷,纯婕妤尚未抄写完呢。皇上是想着,等她全都抄写完了,再一同送到您这里来,倒教您好好高兴一次。只是还没等着写完呢,这就出了这档子事。”
这时候,皇上也插了一句嘴,说道:“儿子那日瞧见她的字,便知道额娘一定会喜欢。索性都留到早上了,便赐了她软轿,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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