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吴国文耳边吹鼓着早日带她回松原县。
清雅自然是知道司徒浩源打的什么主意,无非就是让她回去,然后,将他们的婚事定了。可她偏偏不想让他如此如意!
“吴管家,这几天我们都把安城转遍了,是不是该着手准备回松原了!”司徒浩源殷勤地给吴国文倒酒。
吴国文抬起头看向清雅。
清雅垂着头,手中的筷子在盘子上扫动着,根本不接他们的话茬。
司徒浩源缓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酒瓶,长臂一挥,环住了清雅的腰肢,手也抚摸在了她的肚子上,“夫人,你难道想要我们的孩子背上私生子的污名吗?”
清雅瞪直了眼睛转向司徒浩源,过了一会儿后,她喝道,“司徒浩源,你在胡说什么?”
吴国文惊喜地看着清雅,“小姐,有身子了?”
清雅气的鼻孔都快冒烟了,她撇撇嘴,瞪了司徒浩源一眼,回吴国文的话,“吴管家,你不要听他胡说,我根本没有!”
吴国文将目光放在面色含笑的司徒浩源身上,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司徒浩源轻扯唇角,手轻轻地在清雅的肚子上抚摸着,“我们同床共枕好几日了,照我平常的办事效率来看,即使现在你肚子里没有我的骨肉,过一段时间,也该有了!”
吴国文微怔,反应过来的时候,笑着就低下了头。
清雅俏丽可爱的脸蛋上爬满红晕,她咬唇,伸脚使劲地在司徒浩源的皂靴上踩了一脚,怒嗔道,“让你胡说!”
“我说得可都是实诚话。你是我的女人,这毋庸置疑的。我早晚是要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家的。这早点回去呢,对于你我都好。若是晚了,这肚子里有孩子了,这就晚了!”司徒浩源忍着脚痛,继续游说着她。
清雅樱桃小口微微地撅起,她紧抿着唇角,斜了司徒浩源一眼,低声嘀咕道,“往后咱俩断了,这些问题都不会出现!”
她轻哼一声,就站起身来,踢开凳子往楼上跑。
司徒浩源起身,准备追清雅去,忽然他想起什么,就停下脚步,看向坐在一旁独自喝酒的吴国文,说道,“吴管家,你好歹拿出你们松原知府家管家的威严啊,勒令清雅这丫头跟你回去啊!”
吴管家边吃边抬眸看着他,“姑爷您都搞不定小姐,老奴一个糟老头子如何能搞得定。”
“你一定能搞得定!”司徒浩源一副很看好吴管家的样子,双手给她作揖道,“拜托拜托!”
说完,他就跨着大步追清雅去了。
二楼,清雅房间门口。
司徒浩源推了好几下都没推开,看来这妮子闹上了脾气,在屋里把门给拴上了。
司徒浩源双手抱胸倚靠在门板上,手指在门上轻扣了两声后,低声道,“夫人若再不开门,为夫可就在这里喊了!”
“夫人应该知晓为夫的脾气,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若是一会儿,你门口围满了人,你可不要觉得难堪……”
他这话还没说完,靠着的门唰的一下就开了,他身子一个不稳,往屋子里倒去。
眼看他要倒在地上,清雅终是于心不忍,伸手揽住了他的腰,稳住了他的身子。
司徒浩源顺势枕在清雅的胳膊上,清隽的五官含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夫人,这是心疼为夫?”
“你一口一个夫人,一口一个为夫,是不是叫早了?”清雅伸腿,将敞开的房门关了起来,最后一个用力,将司徒浩源的身子推了起来,她人已经走在门前,伸手,又将门给栓住了。
司徒浩源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在她转身的时候,往她身上靠近。
清雅后退一步,后背靠在了门板上。
清雅抬起明净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有点不稳。
“让你跟我回去这话,我说了不下一百遍。”司徒浩源垂下头,将自己的脸离清雅更近更近,声音醇厚好听,“我既然能跟你追到安城来,就会追着你走遍万水千山,我有的是耐性和毅力,直到把你八抬大轿抬入我的凌霜阁。只是清雅,你折磨我不要紧,可是你真的忍心让我们的骨肉被别人戳着脊梁骨,暗地里嗤笑吗?”
清雅瞪着司徒浩源,一字一句道,“我是不会让自己怀上你的孩子的!”
司徒浩源轻笑,“我会更加卖力地耕耘,然后寸步不离地看着你,直到你怀上为止!”
清雅唇角动了动,没有出声反驳他。
司徒浩源黑漆漆的眸子在她粉嫩的唇角上划过,落在她脖颈上的盘扣上,他伸出双手,伸向她的领口。
司徒浩源先微微抬起眼皮瞄了她一眼,见她眸光微动,却没有推开他的手或是动手,心口涌上一股喜悦来。
“答应我吧,跟我回家!”司徒浩源歪脸,在她侧脸印上一吻,尔后目光灼灼地睨着清雅,“快过年了,我们在过年前回家,把婚事办了,爹和娘那里,一定欢喜!”
“你真的想娶我,不会后悔?”清雅抬眸和他对视,缓缓地开口问道,“我没有母家为你保驾护航,没有兄弟姐妹,在身边助你一臂之力。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我,你确定,不会后悔吗?”
其实在清雅心里,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孤儿,杀手的身份。
“从你出现在我的身边,你的一切我都很了解,也从未在意!”司徒浩源将她身上的一件衣裙脱了,随意的扔在地上,又开始脱另一件,“我要的,从来只是你的这个人。无关你的身份地位!”
清雅在他眼睛里看到自己单薄的身形,一种从未有过的想要稳定下来的感觉从心底里跃出,这种感觉从心里窜出,直往嘴边蹦。清雅连忙将视线从他俊朗的脸上移开,紧紧地抿着唇角,让自己沉下心来好好地再想想。
可是,司徒浩源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剥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件紫色的绣着兰花的肚兜。
司徒浩源喘息声渐粗,看着清雅的眸子渐深。他歪脸先在她唇角上印下轻轻一吻,就垂下头,在她脖颈上啃咬起来。
“不要在这里。”单薄的门板传来的‘吱呀’的声音,让清雅瞬间就清醒了,她开口,乞求亲吻她的男人。
司徒浩源嘴上的动作停止,从她脖颈中抬起头来,垂眸看着她,邪气一笑,开口道,“你若是答应我,明天跟我回家,我就不再这里。否则,我就把这门板撞击的,全客栈的人都能听到!”
“浩源,你现在,还在欺负我吗?”清雅委屈地看着他,眸光闪烁地晶莹的光芒。
“你叫我什么?”司徒浩源双眸闪烁,脸上的表情又惊喜又有些迟疑。
“浩源浩源浩源……”清雅睫毛轻轻地扑扇着,红唇上下碰着,声线甜美迷人,“我跟你回去,但是,你不可以负我。若是负了我,我就把你杀了!”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主动的,没有他的威胁,完全自愿地喊的。
司徒浩源心里特别特别的激动,他张嘴就吻住清雅的粉唇,濡湿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口腔,攻城略地。
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司徒浩源微微用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身子也覆在了她的身上。
清雅歪脸,错开了他的亲吻,气喘吁吁地说,“你会不会负我?”
司徒浩源粗喘着气说,“不太清楚呢,以后的事情,我没办法和你保证!”
“哼!”清雅冷哼,斜了他一眼,推搡着他沉重的身子就躺在一旁独自生闷气了。
司徒浩源又往她脸上蹭,清雅撅着嘴推着他就是不让他亲。
司徒浩源粗喘着气,看着清雅粉嫩的脸颊,脑袋有点打结,但是一想到他要是不说清楚,清雅不让他碰,他就强迫自己定下心神,缓缓说道,“这些事情我没办法给你保证,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会负你!”
“在我初知情爱后,我就没有对任何的女人动过心。我觉得我以后也应该不会对你以外的女人动心。你看看爹就知道了,家里就娘一位妻子。我是他们的儿子,这心性相像,也应该对你忠诚!”
清雅终于弯唇,她捏着司徒浩源的脸颊说,“你要是敢负我,我就亲手剐了你!”
“你现在就是在剐我!”司徒浩源轻舔了下干涸的唇角,再也忍不住,俯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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