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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玉寒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回京城打探她的身世,往南方走呢,没有什么目的,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为了躲避高洁的追踪罢了。不过,这些真实的意图,她是不会和赵家嫂子说的。倒不是说这赵家嫂子会将他们的事情出去说,而是觉得,庄稼人生活就应该无忧无虑的,他们的这个略微有些惊奇的事情还是不说给他们听比较好。
想罢后,司徒颜看着赵家嫂子热情的脸,笑笑说,“不瞒赵家嫂子了,我们爷俩儿不是为了去探亲的。”
“哦!”赵家嫂子一听来了兴致,她动了动身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司徒颜。
司徒颜看她兴致正浓,只好继续往下说,“我父亲是个江湖郎中,一辈子都在行医,原本我们住在后亭村,是想让他安度晚年的,但是,他闲不住,还想着行医的事情,所以,我们就往南边走,继续他心心念念的事业。”
“哦,原来如此。”赵家嫂子对司徒颜的这番说辞深信不疑,“难怪看你们父女俩长得面善,原来你们果然是个善人。”
“嫂子严重了,我们没您说的这么伟大,我们这也不过就是一种生活。”司徒颜笑道。
赵家嫂子满心欢喜地看着浅笑倩兮的司徒颜。
就在这时,玉寒从外面提着一大桶热水回来了,赵家嫂子见状,连忙从床沿上起身,小步地往外移,“你们父女俩也赶了一天的路了,也很累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洗洗早点歇息吧!”
“那我送送赵家嫂子。”司徒颜说着,也跟着赵家嫂子往外走。
“赵家嫂子,再多坐一会儿吧!”玉寒将热水放在屋子的地上,很客气地对赵家嫂子说话。
赵家嫂子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在这里也坐了一会儿了,现在也是时候回去了。”
“你们父女两人好好地歇息,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赵家嫂子朝他们俩个点了点头,就走出了他们所住的屋子。
“嫂子你们慢点走。”司徒颜欢送赵家嫂子走以后,回了自己屋子里,又去铺床了,她一边铺床,一边对玉寒说着话,“刚刚赵家嫂子又送来一床被褥,这下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玉寒脸上笑意很浓,“怎么样,庄稼人是不是如我老汉说的一样很热情啊。”
“是啊是啊,和你说的一模一样。你老玉简直是神机妙算。不,简直是见多识广,女儿不及啊。”司徒颜轻笑着摇了摇头。
玉寒攸地失笑,他一边笑一边拿起了屋子里许久未用的水盆,舀了点热水,将喷子涮了又涮,最后洗干净后放在了地上,“盛儿,你先洗吧,老夫出去找壶水喝去。”
司徒颜回头朝他点了点头,玉寒微微扯唇后,转身就往外走,出门后,他还细细地将门给关严实了。
玉寒的贴心,司徒颜心头一暖,她脸上挂笑就下了床,一直走到放水盆和热水的地方,最后弯下腰来盛了满满的一盆水端进了床前。司徒颜将水盆放在地上后,就打开自己的包袱,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套换洗的衣裳,最后动手解自己身上的衣裳,她脱到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小衫时才停下手来。
白色的丝巾放进温热的水盆里拧了又拧,司徒颜将它捞出来后就动手擦自己的脖颈,不过片刻,她手就触到了脖子上带着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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