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摄六宫事。自此,子以母贵,弘历奠定了准继承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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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灵的关系,被关禁闭的高茹慧被放了出来,与之相反的却是乌喇那拉氏,她虽没有明言被关禁闭,但弘历以她得了重病为由,免了她出灵的资格。对此雍正帝没有任何表示,算是默认了弘历对乌喇那拉氏这个晦气之人的处理。
到了出灵这一天,富察氏领着整个宝亲王府的侧福晋、格格侍妾着素服、簪白色娟花,一起跪等在东华门,等着宫人们用小杠(72人)将棺木抬出东华门。
走在灵柩前的是64人的引幡人,他们高举着万民旗伞,走在灵柩后面的先是全副武装的八旗兵勇。然后才是文武百官、
皇亲国戚和宗室觉罗的队伍,车轿连绵不断。
王熙鸾跟着富察氏、弘历一辆马车。两人每天除了要伺候弘历的衣食住行外,还要抄写经文。一月时间过去,景陵关闭,众人起程返京时,王熙鸾才恍然发现快过年了。
因为双孝加身,这个年过得十分冷清。宫里取消了年宴不说,就连宝亲王府上也只是聚在了一起吃了一顿素斋便罢了。
按说孝期冷清应该风平浪静才对,可是有一天王熙鸾起床时,庆嬷嬷突然来报,貌似正院的气氛似乎不对。王熙鸾换了一身素净的旗装,两把头上只簪了一朵白色绒花,便匆匆赶去了正院。一踏进正堂,发现果真如庆嬷嬷告之的那般,气氛很是不对。
“姐姐可否告之妹妹发生了什么吗。”
此话一问出口,王熙鸾便看到富察氏捧着茶杯的手猛然地抖了一下,而旁边坐着的弘历脸色则更加难看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了。
王熙鸾疑惑的再次问道。
这时,富察氏的奶嬷嬷忍不住插话了。只听她这么说道。“王侧福晋可否告知一下你房中的避孕药物是否失去作用了。”
闻言,王熙鸾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富察氏,愣愣的回答道。“我房中之事都是倾雪管的,具体我也不知道。”
“吴书来,去侧福晋的落霞苑检查一遍。”
吴书来领命而去后,弘历便让富察氏的奶嬷嬷退下,并守在门口。见他如此行事,王熙鸾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但仍然不敢置信的问道。
“姐姐你是不是......”
富察氏紧咬着唇瓣没有回答,但她手掌下意识抚摸小腹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王熙鸾确定了富察氏果真怀孕了,而且还是在孝期。
尼玛的。这一刻,王熙鸾无比的想骂人,无比的想骂弘历这个衣冠禽兽。精~虫上脑的混蛋,这是孝期啊孝期啊,你忍一忍不就好了,现在这样............
心中不断骂人的王熙鸾忘了前几日弘历才在自己房里过了夜,她没好气的白了弘历一眼,继而挤开了弘历,坐到了富察氏的身边,拉着她的手问她是如何打算的。
富察氏没有回答,但并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到落霞苑检查的吴书来回来了。
看着弘历,吴书来说道。“主子爷,王侧福晋房中的避孕药物并没有失效。”
“那其他格格侍妾的房间呢。”王熙鸾在旁插嘴问道。
“也都没有失效。”
闻言富察氏脸色一变。她向来聪慧,又怎么猜不到这是有人在暗中对付她,心中不由一恨,面上却无比脆弱的望向了弘历。“爷,我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啊。”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富察氏并不是作态,她是真的舍不得这个孩子。
“爷也舍不得,可是......”
弘历话未说完,便见王熙鸾突然抿嘴一笑,说道。“为什么要打掉孩子啊,虽说姐姐怀了孩子没几天,老爷子就去了,但也怪不到姐姐的头上啊,最多孩子出生在孝期让人有些惋惜,但这也不是姐姐的错啊。”
富察氏眼前一亮,顿时符合道。“瞧瞧我这记性,明明孩子是在之前怀上的,居然还会弄错,该打,该打。”
弘历定定地看了富察氏一眼,又定定的看了王熙鸾一眼,随即一叹,依了两人的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