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娴直接杀去了酒吧,大约是以前给楚歌的那个“教训”太深刻,林敏娴虽没到楚歌那样滴酒不沾的地步,但是也一向不会放纵自己喝到烂醉。
可这个时候,她内心焦灼像燃了一把大火,似乎也只有大醉一场才能平息她心里的愤怒和不甘。
只是她长得漂亮,平素里还会让人觉得有点冷,这会儿一身颓意,倒让她的美更极致了几分,所以独身进酒吧买醉根本就是羊入了狼圈,没一会就被人注意到了,然后身边涌上来一波又一波的搭讪者。
林敏娴本不厌烦的,那些人不管长得如何,穿戴怎样,无一例外对她都只有猎艳的欣喜而无半点尊重与怜惜,可这会儿,看到他们争着上来献殷勤,讨好她,她心里涌上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一个杜慕算什么?只要她愿意,没有杜慕,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她都可以有。
所以她借着酒意,没一会就招了好些个男人在身边,她挑着眼角,笑得百媚丛生:“想我陪你们?行啊,谁先喝了这些酒,我就陪谁。”
她说着,一指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酒。
有还清醒的,惦量惦量参与的人,再看看那酒,当即萌生了退意,但也自有恃着酒量好的想要赌一赌,因此没一会,哪怕是在喧嚣的酒吧,这一块也是热闹得不像样子。
“那是……林小姐吧?”
此时,二楼一个年轻男人也注意到了楼下的热闹,凝目看了一会,不由得有些震惊地问。
和男人一起来的闻声都看过去,其中一个男人约摸三十来岁,短发潮妆长相还算俊帅的,则搭着脚姿势闲散地在喝酒,并不往前凑。
直到大家都看够了,他这才起身,走到边上望了望:“确实是她。”摩挲着下巴,男人笑得很玩味,“我们的高岭之花,她这是怎么了?”
又细看了看,众人才确定底下陷在男人堆里的林敏娴是真喝醉了,哪怕不知道原因,但他们都知道机会难得。
当中便有别有用心的人一撩袖子:“哇靠,占便宜!妈的,林小姐可是我的女神呐,女神怎么能任人亵渎?等我去收拾收拾这帮没长眼的。”
他人还没挪步,倒让先前那个潮男给拉住了:“当我死人呐?有我在轮得到你出头?”他整一整衣服,抹抹头发,笑得很是意味深长,“怎么说那也是我未来的大姨子呢,让谁吃亏也不能让她吃亏。”
男人说罢,分花拂柳一样把面前的人都扒拉开,迈着步子蹬蹬蹬下楼去了。
楚歌第二日就知道了发生在酒吧里以及之后的后续,安雅跑到她公司来找她:“小歌,我这回真是要给我妈他们打死了。”
她偏过脸给她看,楚歌就见她半边脸红肿着,还留着隐约的手指印。
这一巴掌打的还真不轻。
把手里的文件放下,楚歌很意外地看着她:“怎么了?”肃容起身,轻轻摸起她的脸,“你妈打的?”
“嗯,不过这一巴掌我觉得挺值挺解气的。”安雅语气平淡,“因为我带人去捉奸了,林敏娴的奸。”
楚歌呛了一下:“林敏娴?”
她怀疑自己听错。
安雅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不过眉梢间的喜意却是藏都藏不住:“是啊,林敏娴,我堂姐。她昨天晚上和我‘男朋友’滚床单,我带着人过去,赶了个大现场。”只装模作样到这里,她就原形毕露了,顶着半张猪头一样的脸凑过来,“我还拍了有照片,你要看吗?”
“咳咳。”楚歌连着咳了好几声,看安雅是真不伤心,便说,“看看。”
安雅很痛快地把手机拿出去,一边打开照片给她看,一边说:“我是装作服务人员敲门进去的,嘿,进去的时候,林敏娴还在床上睡着呐,我那好男友,就系了条浴巾,什么都没穿,所以拍到的虽然不是很香艳,但也足够刺激了。”
楚歌就着她的手往下看,先是看到凌乱的房间——地板上到处甩的都是衣服,仅从这些衣服也能想象得出进门之后男女之间的战况有多激烈。
大约是被惊醒了,林敏娴掩着被子靠在床头,目露惊恐,脸上的神色很是扭曲难看。
楚歌把那张照片看了又看,叹息说:“事实证明,就算是再美的美女,神情扭曲起来也一样是很难看的。”
安雅说:“那当然,她可是气坏了。”
安雅说这话时没什么表情,但是语气里的愤然还是能够听得出。
楚歌收回视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安雅摇头说:“我没事。”见楚歌不信,她笑着说,“是真的,那男的是我在国外认识的,他追过我一阵,只是我没搭理他。前阵子我妈不是想我嫁给那个死gay佬么?我正烦的时候又遇到他,就请他暂时充当几日我的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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