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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小舌在仅属于二人的私密空间里或追逐嬉戏,或缠绵贪欢,逐渐加深到极致,馨香的气息已经被蒸腾得炽热发烫,彼此相贴的胸膛里心跳如鼓,两相呼应。郝欢乐只觉心里的一团火越烧越旺,越旺越烈,烘得她莫名的焦渴,她终于抵挡不住那不断积聚的渴望,一双手渐渐下移,终是拱开了闻人语暗紫色的羊毛衫,贴着闻人语的衬衣下摆钻了进去。感谢南方不算冷的冬季,感谢开着空调暖烘烘的包厢,当她还算温暖的手真真切切的触碰到闻人语柔滑纤细的腰肢,她不由得舒服的喟叹一声。她真是爱死了闻人语盈盈一握的腰身,爱死了她那滑腻紧致的触感,更爱死了她在自己的抚摩下细微的战栗,就好像在这一刻她是属于她的,她的灵魂,她的身体,都臣服于她的主宰,由她引领,随她牵引,伴她沉沦。
郝欢乐不舍地放开了那条与之共舞的柔软,更贴着唇角沿着脸色细细吻下,终于如愿听到了一声隐忍的轻吟。这道轻如鸿毛的吐息恍若一道咒语,登时将郝欢乐心头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呼啦一下直接引炸,她眼睛都要烧红了,连忙将人紧紧的扣进怀里,一双手也急切地向高处攀去……
“我说,我只是醉了而已,你们这是真当我死了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响起,只见连汐汐捂着脑袋从沙发上悠悠坐起,真是特喵的及时雨啊!郝欢乐吓得连忙一转身,不顾身高差,母鸡护崽似的挡在闻人语身前,一脸惊怒交加与羞恼无措,刚才还无比灵活的手指抖成了帕金森,“你,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从壁咚的正确方式开始吧。”连汐汐装模作样地敲了敲下巴,“想不到你居然那么饥渴,直接就在……唔唔,”郝欢乐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唔住那张流/氓的嘴,虽然说的是事实,但现在说出来,调戏的可不止她一个人了。她偷偷看了一眼闻人语。她家阿语此时正靠着墙壁,发丝有些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神色,衣衫下摆显然已经草草放下,只依稀的褶皱仍能泄露之前的疯狂。她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完全不似往日的清冷淡漠,大概是气到了,肩头竟微微抖了起来。觉察到郝欢乐的目光,她冷哼一声,扫过来的嗔视中却仍有春/色掩着,隐隐情/潮流动。傲娇羞恼的阿语也还是那么可爱。郝欢乐又不禁吞咽了下口水。
那猪哥样直接把闻人语气得走到门边,抱了那束百合,头也不回催促,“既然起来了,就一起回去吧。”话是对连汐汐说的,尽管已经回复了清冷的语调,但那不同以往的僵硬还是暴露了主人的窘态。连汐汐闻声望去,远远瞧见闻人语红得滴血的耳尖,仿佛听到了自己破裂的心口正在滴血。
她勉强挽起个虚弱的笑,言语却犀利得又在心头划下一口子,“我自己可以走,没兴趣围观你们车震。”
“你今晚说话怎么这么诨?是不是真喝多了?”郝欢乐过来搀她,眼里颇有些担心,伸过去的手却被连汐汐挣脱开了。她莫名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连汐汐没有再看她,有些蹒跚地吃力走着,每走一步,那倔强决然的背影就好似真的要离开她一般。何必呢?何苦呢?你多余的关心尚不及她偶尔落下的一瞥,只不过徒添失意者的狼狈而已。连汐汐的眼圈都红了,勉励撑着面上的表情,将所有的情绪死死锁在那颗破碎不堪的心中,哪怕汹涌的暗潮再次将千疮百孔冲破,她也要保持最后的优雅。沉默的离开,也许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告别。她终于在擦肩而过的一瞬,挤出最美的笑容,“闻人律师,生日快乐。”
“谢谢,希望你也快乐。”闻人语漾开温和的笑意,“还是上我的车吧,我们送你回去。”她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了那么一句话的时间,又去寻那个幸运得让人抓狂的傻子,“不然,我们都会担心的。”
“也包括你吗?”她望着那人近在咫尺的侧脸,尽管对自己的相貌一直很满意,但对上那人清冷中透着潋滟的面容,想到那就是心中暗慕已久的女王大人,不由心头一窒,原来是你,却缘来不是我的。
“你是阿乐最好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你若有什么闪失,阿乐怕是会哭的。”闻人语含笑应道,柔柔的语气染上了连她自己都不知晓的宠溺,甜甜的流进连汐汐耳中,甜到发苦。
“原来冰山融化了是这个样子的,啧啧。”她勾起唇,笑着向那人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不过今晚月色撩人,本小姐还不想那么早回去,美人,约么?”再魅惑妖娆,再性/感撩人,也不过一个玩笑,不是么?
“融化了也是我的!”郝欢乐看到自己阿语被调戏,急忙冲上来护犊子,又拿眼上下扫了连汐汐一圈,“你还是立刻、马上滚回家里待着吧。喝了点酒就开始浪了,不知道会很危险么?别人是胸大了穿宽松了显胖,穿紧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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