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连着三天,傅雨的精神太过紧张,也太疲惫了,所以睡下之后没多久,就发烧了。
起初,她只以为是气温低,自己的被子太薄,所以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床棉被盖上。结果,还是感觉冷得无法入睡,整个人就蜷缩床上,瑟瑟发抖。
晚上,樊云依照约定好的,买了菜去她家里做饭。进屋后感觉到房间里特别安静,以为她又跑出去了,便推门走进卧室。
床上的人睡得正沉,眉心微蹙着,脸颊发红,呼吸声听起来很不顺畅。
“小雨学姐?”樊云快步上前,看到她的样子,连忙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傅雨听着他的喊声,只觉得这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迷糊地睁开眼睛,手轻轻抬起,手背搁在额头,说:“头好疼啊。”
“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说着,他就要把她抱起来。
傅雨摇头,说:“不要,不去医院。”她指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说道,“那里有药,吃过就好了。”
“这怎么行?你的热度估计有40度,光吃药未必可以退烧。”他希望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以免出现什么炎症。
“我说了,不要去医院。”傅雨就是不想去医院,我觉得去医院死最麻烦的,而且现在只要是感冒发烧,到医院必定是打吊针。可事实上国外的医疗机构早就对此做出了批评,一进医院就打吊针,对人的身体特别不好,所以相关机构部呼吁能吃药的坚决不打针,能打针的坚决不挂水,实在万不得已,必须挂水了,才能挂水。
樊云见她态度强硬,也不好强迫她就范,只好走到电视机柜前,拿了药片和体温计。
“先测一下体温。”他要留个体温数据做比对。
傅雨没有拒绝,测量了体温39。5度,然后温水服下退烧药。
“要不要换件衣服?”他看到她的后背被汗水浸湿了,担心她会因此着凉,加重病情。
傅雨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躺回床上,说,“你回家去吧,我这里自己可以处理的。”
樊云知道她属于脾气执拗的人,决定好了的事情,绝对不会改变。也不再多说什么,帮她把室内温度调到了25度之后,退出卧房。
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离开,必须时刻留意她的热度变化。如果降下去了那么万事OK,如果热度升高了,就得立刻送她去医院。
否则等人陷入昏迷了,就很容易引发炎症,烧坏脑子。
樊云想着发烧之后的人,嘴里会非常苦涩,决定煮点香菇瘦肉粥给她吃。
一整晚,他都让炉子开着火,把瘦肉粥用慢火煨着,以免放凉了再煮,影响口感。这么做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没办法真正入睡,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小憩,随时要准备加热水,防止粥粘底、烧焦。
第二天清晨,一束淡淡的阳光从窗外斜射进客厅,刚好落在樊云的脸上,明亮又温暖,刀削斧砍的五官,在这道光束的映衬下越发深邃。
他一个激灵,睁开双眼,立刻冲进厨房,确定粥没有煮干,才长长松了口气。关火之后,他走进傅雨的卧室,见她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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