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被江湖各派奉为江湖之主。可是这之后他却销声匿迹,整整五年无声无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行踪。”宇文邪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你说,他该不会在这五年里收了徒弟吧?比如说,这个女人……”
宇文邪欲言又止,看着容瑾城眨眨眼睛,“城,你怎么看?”
“她是不是公子桀的徒弟,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容瑾城悠然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子桀向来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他带出来的徒弟,岂会是寻常之辈?这个女子要武功没武功,要心思没心思,公子桀那么桀骜的人,怎么能看上她,收她为徒?”
“说不定,她是装的呢?又或许,她在这方面有天赋?”宇文邪撇撇嘴,“城,你别忘了,杀人魔音不是谁都会弹,都能驾驭的。她伤势未愈,却能如此娴熟地驾驭,不被魔音反噬,这可不容小觑。不管怎样,只要她还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就一定会想办法让她露出马脚!”
“那就祝你好运。”容瑾城眸中锋芒一闪而过,微微一笑,悠悠说道。
“少主,南楚太子和五皇子到了,已经在门前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了。”药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好,让他们去正厅吧,我这就过去。”宇文邪站起身理了下衣服,对药奴说道,“对了,住在东厢房的那个女人,既然她有闲情雅致抚琴,伤一定是大好了。那就让她端些茶到正厅来伺候着吧。”
他就不信,他揭不开她那张狐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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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宇文邪走进正厅时,萧奕然和萧奕宸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宇文邪唯一的徒弟苏郡正在陪他们聊着天,等候宇文邪。看到宇文邪走进来,少年立即起身,弯腰对着宇文邪恭敬行礼。
“师父。”
“宇文少主,久仰久仰。”萧奕然一身银衣,秀逸俊雅,眉宇间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与风流,笑着对宇文邪拱手。
萧奕宸对着宇文邪微微颔首,并没有说话。
“二位请坐。”宇文邪姗姗来迟后,也没有道歉,他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一撩衣服坐了下来,他虽然语气客客气气的,可眼中的笑意却不达眼底——他显然没有将面前这两个人放在眼里。
“多谢宇文少主。”萧奕然自然知道宇文邪的骄傲,但人家就是有骄傲的资本,就算是不服,你能怎样?
“师父请用茶。”宇文邪的徒弟苏郡十分贴心地给宇文邪端上了茶来。
苏郡六岁时被年仅十四岁的宇文邪从河边捡来,将他当儿子一般抚养长大,后来宇文邪见他天资聪颖,便教授他医术。如今苏郡已经十六岁,医术造诣颇高,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
“有这样一个贴心的徒弟,宇文少主真是好福气,让人羡慕。”萧奕然是个玲珑人儿,向来口才好,懂得人情世故,也因此颇受南楚皇帝的宠爱,“名师出高徒,宇文少主医术了得,爱徒未来定然不可估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