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权峥又对安全卫长交代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满意地抱着怀中的娇妻睡了过去。
虽然怀抱软玉温香,摸得着吃不着,但他相信,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所以,忍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
手臂不禁收紧,权二少满意地亲亲媳妇儿,闭上眼睛酣然入睡。
——
昨夜风疏雨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清晨大约六点钟的时候,夜雨就停了。
安全卫长马不停蹄地带人带人进入枫林,爬树取下饱经雷雨摧残的白色油纸帆布。
帆布并不是一般的帆布,而是制作孔明灯转动的帆布,上面依稀可以辨认出几个模糊的字迹。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安全卫长小心的收好,吩咐自己的手下,今晚不要忘记再来挂上。
秋天的早晨,露寒霜重。
即便没到霜降,雪霜未降,秋雨过后,也有一股沁骨的凉意。
清晨的阳光驱散不了夜雨的寒凉,不远处的镜缘湖面上袅袅浮起一层胧雾。
水墨潋滟,青山远黛,宛若画卷。
潇疏影是在早晨阳光的召唤中醒来的。
阳光有些刺眼,她嘤咛一声,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埋首在权峥怀中,好一会儿才又动了一下。
不过,此时此刻她的睡意已经减消了大半。
“醒了?”不咸不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辨喜怒。
潇疏影身体一僵,长腿一动,不自觉撞到了什么。
不过,大概是她太窘迫了,所以并没有察觉到某人的变化。
非常时刻,沉默是金,才是硬道理。
所以,潇疏影很怂的闭口不言,装起了鸵鸟。
权峥眸中隐含笑意,却故意冷声直言,“占了爷整晚便宜,还不打算放过?”
潇疏影,“……”
靠!这混蛋!真想一巴掌拍过去啊!
见潇疏影没有反应,权峥挑挑眉,继续道,“爷可不是随便之人,这辈子只允许两个女人抱爷……”
“是谁?”潇疏影虽然没有抬头,却瓮声瓮气地问出口。
权二少敛住笑意,冷艳又傲娇,“爷的老妈和老婆!”
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刀,“你既不是我妈,也不是我老婆,凭什么抱着不松手?爷可不是夜店里的mb……”
潇疏影,“……”
这混蛋!
简直无耻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