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于言和秦牧秋收到邀请,一同前往伦敦参加张洋和陈溪的婚礼。
据说两人早在数月前就注册了,但是没有举行婚礼,之后便开始环球旅行,想着遇到心仪的城市之后就留下举办婚礼。因为伦敦是张洋留学时所在的城市,所以他们在各处浪了几个月之后,最终选了伦敦。
国内这个季节还挺暖和的,平均气温高于20度,不过伦敦这会儿整体的气温比国内要低了10度左右,下了飞机就约等于直接进入了冬天。
秦牧秋觉得还没出机场自己就有了要感冒的趋势,尽管于言提前备了厚风衣,但是依旧挡不住整个城市扑面而来的潮湿和寒冷之气。出了希斯罗机场到张洋帮他们预定的酒店,大概要近四十分钟的车程,一路上秦牧秋都没暖和过来。
“早知道应该帮你带着秋裤。”于言捧着秦牧秋的手一直搓,奈何体温有限,对方的手始终凉飕飕的,直到酒店门口也没焐热。
“这里这么冷,连婚纱都没法穿。”秦牧秋吸了吸鼻子,完全没意识到他们参加的这场婚礼压根不存在婚纱这种东西,“咱们将来可得选一个暖和的地方,最好在海边,穿着沙滩裤光着膀子,哈哈哈,那才有意思呢。”
于言闻言一怔,耳朵里一直回响着秦牧秋那句“咱们将来……”对方这是在求婚?秦牧秋随口一说,再加上即将感冒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压根儿没想到自己这句话有什么暗示意味。
车子很快停好了,司机下车帮两人取了行李,然后安排了入住,又帮两人把行李送到楼上。整个过程,于言一直处在比较游离的状态,他的心思已经跟着秦牧秋那句无心的设想飞到了他们俩的婚礼现场。
秦牧秋并没有留意于言的异样,他倒在床上就要睡觉,可惜因为飞机上已经睡了十个小时,这会儿根本不困。屋子里有暖气,反倒不觉得冷了,可他心里想着先前那种彻骨的寒意,总觉得浑身依旧冰凉冰凉的,即便盖了被子也暖不过来。
“过来抱抱,我快结冰了。”秦牧秋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于言见状总算是暂时收起了自己的思绪,他过去摸了摸秦牧秋的额头,发觉并没有发烧,不过听对方的声音,似乎已经有了要发烧的前兆。
“起来洗个热水澡再睡。”于言把人从被窝里捞起来,然后半拖着去了浴室。秦牧秋许是真的累了,赖在于言身上不肯下来,张开胳膊让于言帮他脱衣服。
于言看他那副样子,笑了笑之后,十分熟练的把人扒/光了。
“我不会洗澡,你帮我洗。”秦牧秋依旧靠在他的身上,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于言。于言被他看得浑身发热,索性连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
浴室里很快水汽弥漫,于言给秦牧秋抹浴液的时候,秦牧秋就先没出息的硬/了。于言手上的动作没停,十分敬业的把浴液涂满秦牧秋全身。秦牧秋被他摸的激动不已,越发粘着他不放,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于言某处,发觉对方那里不知何时也已经不甘示弱的硬/了。
秦牧秋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了一下,默默叹了口气道:“你怎么比我的大那么多?”于言原本还挺矜持,想着自己应该能坚持到洗完澡出去,可被秦牧秋这句话一刺激,顿时便有些气血上涌。
实际上两人的尺寸并没有很悬殊,秦牧秋也不是吃素的,只是男人之间这方面的比较,哪怕只是略微有些逊色,在自己看来也会觉得悬殊很大,所以他才会有那样的感叹。
于言搂着秦牧秋把身上的浴液草草冲洗干净,拉过一条浴巾将人盖住便直接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原本是可以在浴室里就解决的,可是他顾忌秦牧秋的身体,生怕这么一弄真的感冒了,于是只得先将人塞进被子里,这才露出真面目。
两人自打重逢后,每每做起来便有些失控,以往于言的克制现在几乎荡然无存,似乎恨不得把错过的那些都补回来才罢休。倒不是他不懂得心疼秦牧秋,而是秦牧秋自己太作死,老是主动撩人。
不过放纵归放纵,于言倒也没真的把对方弄伤过,毕竟是自己的人,自己知道心疼。在这一点上,秦牧秋对于言十分信任,所以撩起来从来也不知道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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