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天的话不能信,云兮知道,但是这个时候,云兮也只能妥协。若是自己孑然一身,那自然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云尧也在这个岛上,这个岛又被江玄天掌控住了,哪怕是为了云尧的安全,云兮也不能轻举妄动。
最后还是云兮下的手,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尧被别人割腕,若是没个轻重,指不定就要留下疤痕,所以云兮只好自己上阵,她将匕首用帕子反反复复的擦拭干净,然后执起云尧的手腕,在那上面轻轻地划了一道,放血,最后包扎好。
这一连串的动作温柔而又虔诚,而云兮将分寸控制的极好,保证那伤口会尽快结痂,一两天之后就全无大碍,可云兮还是觉得愧疚与心疼。
原来在心底暗暗保证过,必不会让云尧遭受什么委屈,结果时至今日,自己还是无法护得她周全。
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无力之感了?云兮看着云尧沉睡的侧脸,心中恍然。
云尧当然不知道这些事,她和楼少顷早就被下了迷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若不是云兮机敏,恐怕也跟着他们一起躺下了。
没有躺下的云兮就跟着江玄天去了瀑布那边,见到那凤渊剑染了云尧的鲜血之后突放红光,然后碎石坍塌,地动山摇,震耳欲聋的声响划过耳膜,视线被纷起跌宕的石灰模糊,许久之后,大地才停止了晃荡,而后瀑布之下,山洞突现。
原本截着水流的巨石已经被晃荡偏了地方,那奔腾流泄着的瀑布仿佛刚从牢笼里挣脱,撒着欢地冲击下落,把底下的小石子打散,往四面八方飞去。
江玄天邀云兮同往洞中一探,说是相信云兮的人品和武艺。云兮也没推脱。
那洞口一片黑漆,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只是听传言说那象征凤鸣国至尊之位的凤王令,就隐藏在这洞中的某一角落。
云兮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一步一步,小心向前。
云尧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她打了个哈欠,无端地觉得头脑有些发沉,然后便瞧见了自己手腕上的那条白丝带。
“咦?”云尧面露疑惑,伸手把那活扣解了,才看见自己手腕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那伤口倒是不深,而且现在已经结痂。
云尧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叫了一声“姑姑”,却没有人应她。
“云兮?”云尧换了个叫法,却还是没有人应她,云尧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往四周看了看,只瞧见脚底下趴着的楼少顷,其他人却都不见了。
于是云尧便踢了踢楼少顷,见那人没有反应才掀开被子起身,过去瞧了瞧,发现是被人点了穴道。
云尧急忙给楼少顷解了穴,刚想问他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他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
云尧继续眨眼,还不太了解状况,就听楼少顷把他自昏迷中转醒到想要出去被打晕,然后又醒了,想要出去又被点了穴道的事说了一遍。
“哦。”云尧茫然地点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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