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郑重其事,也很想听听她如何说法。
“母妃,弦儿在此代芮氏一族向母妃请罪!”淑妃见连弦又言及此事,心中顿时不快,别过头去不看连弦。
“琅琳公主一事,芮氏一族难辞其咎,但母妃,公主所生的,也是我芮氏子孙,此番我们确是被恶人算计了!”一听连弦又重新回到阴谋一事,淑妃这才愿闻其详。
连弦怕淑妃又按不住情绪,只好道:“母妃若是肯听,就且心平气和听弦儿把话说完,莫再把那些个诡诈之人招了进来。”
淑妃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绪,便示意连弦继续说下去。“你且说,本宫听着。”
“侍奉公主的太医和产婆,都是母妃千挑万选送去府中的,想来这些人不敢对公主下手,只是如今也被罚处,怕是做了他人的替罪羊。弦儿也见过那孩子,样状凄惨,生下来便没了气息。”
“你是说,那孩子早已胎死腹中?为何没有太医向本宫禀报?”淑妃大惊,质问道。
“母妃,公主自有孕就万般的不适,即便是早已胎死腹中,太医不曾诊断,又有谁能知晓?恐怕太医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回禀。”
“一个死胎,存留在腹中,”淑妃语气发抖,“这,这岂不是要了为娘的性命么!”
“公主是在催生之下,生下孩子的。这才母子俱损!”
“催生!”淑妃顿时瘫软了下去,琅琳得受了多大的苦头,最后却连自己的性命都不保!一个激灵,喝道:“你且说,是谁要害公主!”
“只怕有人要害的不只是公主,而是芮氏一家。”连弦小声说道,提醒淑妃不可大声言语。“公主所用药材都是从宫里送出去的,良王妃姐姐探知,自从公主有孕,宫中贵价的药材供应就换了商家,现在想来,恐怕不是巧合。”
“药材?药材本宫选了最好的······最好的药材······”
“是皇后娘娘的懿旨。”连弦说罢便不再言说了。
淑妃沉默良久,哀哀道:“公主乃是一介女流,为何这般不肯放过。”
“皇上对公主的疼惜,和对芮氏一族的器重,深深是敌对者所忌惮的。”连弦悄声望着淑妃:“当日公主有孕,正值故太子新丧。”
“皇后!”淑妃想起那日皇后百般刁难,阻挠她出宫探视琅琳,心中的恨意撼动四肢都发抖起来。
“母妃,皇后忌惮良王与芮氏,也忌惮母妃的协理六宫之权。”
“本宫当日想要这协理六宫之权,不过是想能看顾公主!何曾想要去与皇后争长短!”
眼见淑妃胸中的怒火就要按捺不住,连弦又道:“皇后,更多的是想要切断芮氏一族与皇家的关联,削弱了芮氏,便是削弱了良王殿下。”
“皇后,要捧她的儿子上位。”淑妃喃喃自语。
“皇后虽是忌惮,但良王殿下本就无心储位,皇后此举之后,恐怕形式又会不同。”
淑妃冷冷一笑,道:“本宫,不会白白让吾儿枉死,她的儿子,也休想如愿!”
复又看了连弦一眼,道:“你为本宫的义女,也是芮氏所出,你捎口信回府,本宫与芮氏,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