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翊放下心来,暗自惊奇不已,难怪这位丫头半点不慌,竟然似乎还会点拳脚功夫。& {}
萧钧却是个行家,那日在女学独孤维唯对上冯致和时,她便看出独孤维唯身手不弱,原本想抽空问问顺便试试身手的,后来给忘得一干二净。
独孤维唯向一旁跳开,拍手咯咯笑道:“大花猪呀大花猪,圆乎乎呀胖嘟嘟,摔个跟头嘴啃泥,左摇右摆起不来。大花猪呀大花猪......”
沈凌见状,突然想起前年上元节时独孤维唯编的豁牙歌了,忍不住笑不可遏,接口跟她一起拍手唱。
两道清脆的声音叽叽咯咯唱着即兴编的童谣,在场的人看看摔在地上的仆妇,她身材壮硕,身穿花衣爬不起来的样子,可不就像只大花猪,突然觉得这童谣倒真是应景。
大家看着这一幕都有些哭笑不得,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变得滑稽起来。
阿敏也不再跟其余四名仆妇纠缠,应景的飞身而起,双腿连环,将一个个仆妇挨个踹出去,但不管是踹了哪个部位,摔倒地上的姿势统一是五体投地嘴啃泥式。
围观者再也忍耐不住,爆出一阵哄笑。
“我只道阿捷是个蔫坏的,原来阿敏也同样促狭。”萧钧忍笑道。
王夫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紫一阵绿的,呵斥着让仆妇们起来,别再丢人。
知道再硬让人上去也是自取其辱,看看周围的游人,心道,既然打不赢,便趁着人多好好让这个小贱人丢个大丑才是。
强自压下怒气,故意爆出独孤维唯的身份,道:“这就是独孤家的家教?仗着会几分拳脚就欺负人?独孤二小姐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坏呢?你家父母都没教你女子该温良娴淑、贞静柔和吗?”
独孤维唯暗骂一声,妈蛋的,关我父母什么事?
面上礼数周全得再次欠身道:“这位夫人说话好没来由,您无缘无故找来,上来就骂小女子不知礼仪廉耻没有家教,小女子不过不甘受辱略分辨一句,您便让人上来打人。”
说到此处,她面向众人道:“各位也给小女子评评理,这位夫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便又骂又打的,难道小女子伸着脸让人打才算贞静贤淑,反抗了便是没有家教?这也亏得小女子的侍女粗通拳脚,这要是个柔弱女子,还不被这位夫人打死?”
众人看看几名壮硕的仆妇,再看看独孤维唯跟阿捷,俱在想这姑娘说的有理,若不是人家侍女会功夫,还不知被她们欺负成什么样子。
便有人道:“对呀,对呀,这位夫人,您无缘无故打人还不让还手,这也太霸道了吧?”
王夫人气的胸口发闷,这死丫头好一张利口,这样避重就轻的一说,听起来都是自己的错,她显得多么无辜。
也怪自己上来没自报家门,让她抓住话柄,好似自己无缘无故欺负她一个小姑娘似的。
“独孤二小姐倒是生的一张利口,死人都被你说活了。我乃太尉王府冢妇,若不是你太过分把小女的脸都打肿了,我怎会跟你一个小姑娘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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