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气,别打,别打,有话好说!”
他反应极快,又是个极聪明的,一见沈鸣的势头便知是他打沈莹的事让人知道了,所以也没有装糊涂问为什么。
沈鸣哪里肯罢手,切齿骂道:“混蛋!畜生!我打死你......”
一边想到他从小温婉懂事的妹妹可能曾经被他打得跪地求饶,恨得眼圈都红了,下手不留半点力。
李怀佑躲了几下,被打的有些恼了,扫视室内,只有独孤维唯一个小少女和一个干巴老头,一个瘦弱,一个没什么娇柔,料想也没什么武力。
左右今日之事无法善了,便不再一味躲闪,目露凶光上去便要和沈鸣扭打一处。
独孤维唯哪里能见大表哥吃亏,一扯沈鸣的胳膊把人拉开,上去便飞起一脚直接踹在李怀佑的下阴处。
李怀佑惨叫一声,脸色瞬间转白,额上汗水刷地冒了出来,双手捂住***弓起身体,夹起双腿向后跳跃。
杜岩伸腿轻轻一拌,不费吹灰之力将李怀佑放倒在地,单足踩在他脖子上,阻止他继续惨叫。
千金楼临着宣武街,任他叫下去,万一把巡街武侯招来还得费心遮掩。
独孤维唯回头趁机用教导的口吻道:“大表哥看见了吧,打蛇打七寸,打人找要害,方能一招奏效,否则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沈鸣张口结舌无语半晌,饶是他恨极了李怀佑,见他的模样,也忍不住跟着感到一阵蛋疼。这个彪悍的小表妹实在让他不知说什么好,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家家的......
独孤维唯说完才居高临下看地上的李怀佑:“鬼叫什么?你也知道疼?你打大表姐时可曾想过她也会疼?”
李怀佑双手使劲搬杜岩的脚,两条腿胡乱踢腾,额上的因疼痛冒出的冷汗涔涔而下,闻言抬头双眼淬了毒似得看向独孤维唯。
独孤维唯“呦”了一声,“这是恨上我了,怎么?打算回去后给我好看,还是继续折磨表姐撒气?”
沈鸣忧虑的看一眼李怀佑,当时听独孤维唯一说沈莹的情况,他便怒发冲冠,所以当独孤维唯说要把李怀佑抓过来教训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但观李怀佑的神情,回去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沈莹,他们这不是帮她,而是害了她!
“放开他。”独孤维唯吩咐杜岩一句。
杜岩依言松开脚。
“你可把自己的嘴巴看好了,若再敢鬼叫,我便拿你的臭袜子堵你的嘴巴。”
李怀佑惨白着脸蔑视她一言不说话,忍着痛爬起来。是他小看了这两人,看起来是会功夫的。想来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好好的从府里来到这鬼地方,少不了这两人的手脚。
独孤维唯先威胁一句,接着道:“你也别打着回去报复的念头,若有这个念头,我今日还不如杀了你......”
说到这里眼睛一亮,“对呀,你若死了,大表姐岂不过得更自在一些?虽是个寡妇,但有儿子傍身,李家也不会亏待她。等儿子长大些,再找个人好好过日子......”
大魏民风开放,为增加人口,鼓励生育,寡妇再嫁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