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独孤维唯疑惑更重,清清嗓子,小心翼翼问道:“那个,殿下啊,您在战场上是不是受过伤?重不重啊?”
萧恪帮她拿起一只精巧的水晶蒸糕递过去:“是受了点伤......”
果然!真叫孤魂野鬼占了身体!也不知道镇国寺的老和尚能不能把人跟换回来?
“不过都是小伤罢了,早好了?”萧恪不知她的用意,见她脸色都白了,以为她是关心他,忙解释一句。
“有没有受伤昏迷?”独孤维唯不放心,仍旧追问。
“普通刀伤,划破点皮而已。”
那就不是了!独孤维唯吁了口气,还好还好,人应该还是原装的。
萧恪见独孤维唯因他不曾受重伤而放下心来,心头不由升起温暖,还有淡淡的甜意柔情。
他的目光不由变得温和无比,大手在她脑袋上轻抚了下,柔声道:“吃吧,仔细凉了。”
独孤维唯一阵恶寒,不对劲!太不对劲!边想边把手里的水晶蒸糕恶狠狠咬了一口。
填饱肚子,接着不着痕迹试探,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几件两人相识后的事情,萧恪应答无疑。
试探了一路,终于确定眼前这位的确没被人换了芯子。
想不通便不想,这位自己脑中缺根筋的姑娘心道,或许这位一不留神抽着脑子里头筋了也说不定。
明霞园在上京东南角。因遍植桃花,每逢春日,桃花盛开,云蒸霞蔚,灿若明霞而得名。
在明霞园中伺候的下人们早得了消息,在大门处站做两排,恭恭敬敬垂手肃立。
见了两人下车,便有一名五十来岁的老者上前侍立待命。
萧恪伸手比了下独孤维唯,吩咐:“先见过独孤二小姐。”
那老奴强自压下心头的惊异,深深作揖,口称:“老奴高通海参见独孤二小姐。”
他伺候主子多年,从没见过主子对哪位女子有这般语气跟态度,因而他的态度便也无比恭敬。
萧恪跟独孤维唯介绍:“老高是明霞园管事。”
独孤维唯料想是萧恪得用的人,便口气温和叫人起身。
进了大门,穿过园子一进的远香堂,便看见一方小湖,再向后入眼先是一片长宽约莫都有五六十丈的开阔场地。
独孤维唯不由惊呼:“哇,这么大的地方打马球都绰绰有余了!”
“你若想打,也未尝不可。”萧恪淡淡道。
独孤维唯对今天他好像她爹附身一般的作风也有了免疫,闻言便笑着回道:“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可也够爽。”
此处一溜磨得光可鉴人的青石板铺地,不小心摔了可比土地上疼多了。
萧恪摇摇头,这丫头的思维不能以常理推之。
场地四周花草树木,曲径通幽,两侧殿宇连绵,不知有多少座。
视线尽头耸立着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应该便是这明霞园的主要建筑了。
大殿之后才真正让让独孤维唯大开眼界,入眼处波光粼粼,好大一片湖水。
对比起来,远香堂后的小湖简直跟个小水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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