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象牙、犀角等珍贵物品贩到大明。
如此一来一回,两三百万银两应该无虞。”
张云两眼发亮,身体打了一个哆嗦。
作为福建人,海贸之利他是知晓的,可没有想到丰厚至此。
说起来这趟他们简直赚大发了,对于自己来说,好像并没有多少成本啊!
如果硬要说成本的话,那就是打了一这仗,战死了几十个将士,还有一些受伤的,这需要抚恤。
但满打满算三百多人的伤亡,一人抚恤五十两纹银,也不过区区一万五千两。
再加上战舰的修补,将士们的赏银,应该不到十万之数。可这些相对于收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兄长说得对,劫掠果然是发横财的不二手段。”张云思绪飘飘,蓦然不语。
卢伯玉说的只是利润,却没有说货物本身值多少钱。
千料海船十五艘,生丝、绸缎、瓷器,茶叶、麝香俱是值钱货物,想来筹措这些东西,几百万两是少不了的。
还有运货的十五艘海船,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不比行走江湖的漕船,有几万两纹银即可。
而海船要抵御大风大浪,对材料做工要求极高,一艘海船没有二三十万的造价根本下不来。
不说别的,单是一根龙骨就耗资不少,更遑论其他工序?
这样一来,又是几百万的收入落袋。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也为今后登州卫组建海贸船队打下坚实的基础。
可以想象,经过此次财物和海船补充,登州卫必将迎来快速的发展。
怪不得郑家可以在短短十几年间,发展到如此庞大规模。
一时间,张云心中激荡,壮怀激烈。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合适,真想引啸狼嚎一声。
“卢郎中,这些绸缎生丝能否留下部分,给兄弟们做些好衣裳?
末将知道这可能有点得陇望蜀,现在登州卫的兄弟们生活一天好过一天,可毕竟原来底子薄,许多兄弟都没有一身好衣服。
您也知道,现在军服三年发两套,都是缝缝补补洗得发白,委实……委实……”
曹胜鑫腆着脸,舔舔嘴唇,大手摸着后脑勺,低声不安的问道。
沈寿崇和其他军官虽没有出声附和,可也一个个支着耳朵,眼里闪烁着跳跃的光芒。
“颜断事,辛苦一下,你和其他士子把这些货物清点造册,不可遗漏。
张守备,你来跟将士们把情况说明清楚。”
听完曹胜鑫的请求,卢欣荣微微一笑,安排颜蛰和一众士子接下来的任务,退后一步,对张云说道。
“你们等一下,也一起听一听。”
张云往前一步,叫住就待离去的士子,同时别有深意的看了吴锋一眼,
“兄弟们,这里没有外人,都是一个战壕里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些话本将就不藏着掖着,直说了。”
众人呼吸急促,踏前一步,唯恐露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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