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因为养了个好女儿。至于闵家其他的一些肮脏事儿,就暂且不提。
秦卿言的娘秦夫子就是被阻在了这一层,秦二华考了多年的举人都没有考上,后来实在是没有信心再考下去了,而且家里也负担不起了,歇了心思,但是却把希望寄托在了秦筠言的身上。
秦筠言颇像她,勤奋好学,唯一有一点,就是心思太沉了,随了她爹,这也是为什么这一次秦夫子估摸着若是顺利才勉强可以考得到秀才,不顺利只能望洋兴叹的原因了——考试不仅仅靠的学识,还有心理和身体,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够坚持的下来。
成了举人,才能当官执权。承顺最小的官职是地方的县长,至于县以下的各个镇或者乡村,只是由上一级的官员直接指派自己门下的人或者询问当地人建议之后推举当地有名望的人当任,只能算是与上面的联系人,称不上一官半职的。
一县之长的权利就如此之大,更何况,县长之上的,就更不用说了,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家挤破头砸锅卖铁也要供自己的女儿去读书的原因了,考上秀才在举人大人的手底下,顺便的一个职位就可以衣食无忧了,更何况若是能考得上举人,那真的可以称得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秦卿言了解的大概也就这么多,其他的她暂时还不怎么清楚。
今年的科考与她并没有一文钱的关系,但是秦筠言要考。
童生考试的举行都是在本地各个县里的,人不少,所以早早地就有很多学子来租房子或者找客栈,这也是县里最热闹的时候了。
秦家出镇上的人就没有几个,更何况是到县里了。连山镇隶属连阳县,到时候秦筠言也必须到县里来,但是秦夫子的意思是,他们家也没有其他的人或者亲戚在这里比较熟悉,到时候要让秦筠言住到秦卿言的家里去……
“你也知道,我们家好不容易出了个会读书的,所以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多看顾一下你妹妹”秦夫子对着自己的女儿开口,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额,本来就是一家人,虽然不是一个爹生的,但是还是亲姐妹嘛。
“住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秦卿言对于这点要求当然不会拒绝,“只是顾氏刚生了孩子还在坐月子,家里也没有一个人会洗衣做饭的,我就怕耽搁了筠言——”
“怎么,你岳父住在那里不能顶事儿啊?还有另外那两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秦夫子睥睨这自己的大女儿,别以为她不说她就不知道这小妮子把人都接到了县里不说,连岳丈她也要养着了,倒不是她反对。毕竟分家了,也管不着,但是涉及到三女儿的事,当然还是要重要些。
“就没有一个能做事的?”这语气,满满地讽刺啊,秦夫子本来就称得上是‘酸儒’,最是看不惯身份低贱又不清不白的人了,钟元淳是罪犯之子她就不说了,毕竟钟大人是个好的她心里有数,莫离算是个什么东西,大女儿还把他扒拉得好好的,养着供着,什么事情都不让做吗?
“唯一他爹身子不好,这您也知道”再不喜欢莫离,听着别人这样说,秦卿言还是有点难受的,可是这人是她亲娘,她得忍着,“元儿他们都是从来没有做过的,娘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那敢情除了顾氏,一个个地都是菩萨啊?”秦夫子更加不满了,“那你们几个总是要吃饭的吧?总归有个人出来做吧?……”想到什么秦夫子狐疑地看了看秦卿言,“你别告诉我,你一个大女人做饭给男人吃啊!……”
“娘您说到哪里去了,”秦卿言哭笑不得,她倒是试过啊,没有一个人同意,各个如临大敌般,就算偷偷地尝试,也是什么都不会的,这倒是个真话,虽说上一世为女子,但是洗衣做饭这些事,从来都不在她的考虑之内,“我们可以将就着吃什么都可以,筠言是要好好补充营养的,吃坏了肚子可不好……”
“那我不管,你想个法子,这事儿要赶在这几天之内解决……”
话落间,已经进了村子了,想到之前曾经答应过秦云的事,现在突然也有了解决的办法,“娘,这事包在我身上没问题,但是我可告诉您啊,我只负责衣食住行方面,其他的筠言做什么我可管不了啊……”
“知道了,啰嗦,你把自己管好了我就谢天谢地了……”秦夫子不耐烦,秦卿言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