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琐才知母亲说的并非玩笑话,顿时将矛头指向陆源,“都是那个阉人干的,我要他血债血还。”
“你给我滚回来,再敢生事,我打断你的腿。”焦父怒斥道。
“爹,难道我娘就这么白白死了吗。”
“算了,我们斗不过他们,还是送你娘回家吧。”
睡的迷迷糊糊的陆源被管家叫醒,只见管家慌张道:“老爷,焦夫人撞死在大门口了。”
闻言,陆源一愣,心想,自己只是想让她把青琐带走,并无意加害于他们,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陆源急忙起身出府,只见焦父已将焦母的尸体搬上了马车。
“青琐,跟爹回去,以后再也不要来这了。”焦父低落道。
见陆源出来,青琐怒火难消,破口道:“阉人,你满意了吧,我娘被你害死了。”
看她一副死性不改的样子,陆源无语道:“回去吧,休书你自己写吧。”
“放心,我一会就给你送过来,本小姐才不要和你这个阉人过一辈子。”青琐趾高气扬道。
“青琐,你闹够了没,你娘都没了,你还想把你爹搭上吗。”焦父听女儿之话乃犯了此地大忌,立刻何止道。
“焦伯,你回去好好管管她吧。”陆源道。
“哈哈,焦伯,在下可担当不起。”焦父冷嘲热讽道,“陆公子还是请回吧,免得见了血,晚上睡不踏实。”
陆源听他话里有话,于是说:“话别这么说,焦夫人死的缘由,你连问都不问,是不是觉得我仗势欺人,将她逼死在我这。”
“陆公子的意思是——我夫人走夜路,不小心自己的撞得,对吧。”焦父咄咄逼人道。
看他如此不讲理,陆源就对他不再客气,“那倒不是,令夫人和令千金一样,骂我义父乃断根之人,顺带着连我也一同羞辱了,估计令夫人是胆小怕事,所以先走了一步。”
“哦,陆公子的意思是我夫人与青琐说的是瞎话,刘公公不是断根之人,你也不是。”焦父道,“那我便好奇了,陆公子连女人都不碰,说你没有断根,估计天下没人会信吧。”
此时,陆源心中的怒火便被他点燃,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忍了忍道:“我本无意加害于你们,既然你如此讲话,那我也不必再对你们仁慈了。”
“陆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既是断根之人,希望日后别再祸害好人家的姑娘了。”
“那就依了你之言,不过自己说过的话,可要负责的。”陆源默然道。
“陆公子随意。”焦父坦然道,“青琐,我们回去。”
看着焦父孤零零的背影,陆源便有点于心不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来,心想,此事就这么过去算了,免得让刘瑾知道,再迁怒于他们。
一向骄纵跋扈的青琐看父亲刚才那么说陆源,顿时觉得解气多了。
焦青琐此生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舒心,如今解了气,她也不再多想,回到家,跟个没事人一样回屋去睡觉,对自己尸骨未寒的母亲更是一点缅怀之意都没有,着实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