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谢谢。”
“真慢啊,蒙德~”身穿白裙的少女迷迷糊糊地念叨着,趴在吧台上,“我们都过几轮了。”
这是什么鬼......蒙德望了一眼浑身酒气、醉醺醺的裁决者,心里不禁敬而远之。
“这是怎么了?突然......”
“鬼知道,”一旁的男人点燃一支雪茄,衔在嘴里,“说是找个地方聚一聚,还以为要开会,然后就跑到我家来了,还玩命喝酒。”
“谁叫你们都不理我!”裁决者举起空酒杯,大喊大闹。
“好了好了,我们这不是来了嘛,”蒙德瞥了一眼吧台后面的一排空酒瓶,咽下唾液,“其他人都还忙着呢,就不要管他们了。”
“再来!”裁决者把酒杯砸在桌子上。
“说起来你也挺晚的,蒙德。”基拉说道,“担任女王的护卫很忙吧?”
“哪里,”他苦笑,“我给她们交代完任务,总不能就跑了。她们还留下来做各种准备,我也得帮忙,毕竟考虑到洁芙缇的安全,谁也不想出岔子。”
“是啊,连那个男人都把全部押在她身上了。”基拉吐出一口烟雾。
“尊夫人也要参战吗?”
“嗯,当然,”吧台后少女模样的人形托着腮倚在吧台上,“因为我是战术人形,我有义务参战。”
“义务......基拉先生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基拉轻笑了一声,“我不怎么想,这是她的自由,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可是,那是战争啊,即便是战术人形......”
“小子,”基拉打断他的话,从索米的手中接过两只酒杯,“这和是人形还是人类没有关系,我们都是有独立思想的人,就算是所谓的义务、任务,我们都不会被它束缚住。参战是她的意愿,这一点总是要先于那些更虚无缥缈的东西。”
“啊哈哈哈......是吗......”蒙德干笑着,“我也不年轻了,基拉先生。”
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回过头来发现,裁决者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一只空酒杯。蒙德耸耸肩,三人相视一笑,举杯对碰,一饮而尽。
“蒙德先生,索米小姐,”蒙德说道,“你们认为那个男人......帕特里克,是怎样的人?”
“这个时候提他干嘛?那家伙不见得有多深入人心,”基拉含着雪茄说道,语气倒没有任何不悦,“我只是当时给他添了很多麻烦,可我没有做错什么事。”
诶?这......什么逻辑?
“嗯......要我说的话,”索米思考了一会,“他是个很奇怪的人。自作主张又自说自话,常常干出一些荒唐的事,总之他脑子里想的啥,我们完全不明白。”
“这点我深有同感。”蒙德说道。
总结起来就是一个非常麻烦,又自私的怪胎......
“但是,他待我们不薄是事实,他没朝我脑袋开枪都谢天谢地了。”基拉说道,把烟头按灭,“至少我能悠哉悠哉地活到现在,都是拜他所赐。”
听他这么说,蒙德都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得了的过节,然而帕特里克饶了他一命。而战术人形......帕特里克付出的努力就自然不用再说了。
“好了好了,再干一杯,”索米笑着说道,“这可是92年的存货,你们不喝完我可饶不了你们哦~”
“是是......”基拉举起酒杯。
“那......祝愿我们都能活下来吧,”蒙德说道,“在临近的世界转折点。”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