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全家,倪舒悦又是满汉全席伺候,又是嘘寒问暖的关怀。
青瑚心中那种心虚又感激的矛盾心情,全霏予神补刀的完美诠释了,“不马上生出个孙子,都感觉对不起她。”
青瑚捶他肩膀一拳,“都怪你这个不孝子。”将来若是知道他们假结婚,老太太该有多伤心。
全霏予倚着厨房门,睥睨洗碗的她,“有你这个勤快懂事的好媳妇,要我那么孝顺做什么?”
青瑚却没了跟他拌嘴的兴致,她想起跑开时,那个跟踪狂的表情,好像在说:丫头,咱们后会有期。
她的预感没错,次日放午学回来,她就看到酷着一张冰冷玉容的顾亦函。
“顾少总来J市也不提前告知一声,我好去接机招待。”屋前面,全霏予雅笑给他沏雨前龙井。
“我爸又没来,我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喽,不用全总屈驾接机。”轻酌一口,顾亦函仿佛喝到琼浆玉液般陶醉,“今年早春第一批嫩尖新茶,味道够赞。”
“我这儿还有两斤,顾副总喜欢可以拿回去慢慢品尝。”
“不用了,君子哪能夺人喜爱?好味道只尝一次,才会终身难忘。”顾亦函摆手的同时,看到大门内探出头的女孩,冲她狡黠的一眨迷人星瞳。
“有客人到,还不过来招呼?”不知他们早就见过的全霏予微笑命令。
招呼是吧?五分钟后,青瑚笑容‘甜美’端着一壶冰醋雪梨过来。
“总喝茶怎么行呢?干涩涩的哦。来~贵客喝点冰糖雪梨,清热润喉又解渴哟。”
接过杯子却不喝,男人向来冰冷的玉容毫不掩饰嘲笑,“我怕被你毒死。”
女孩小脸笑容一僵,全霏予也看出这两人认识了。
她马上想好措辞,“哪有?您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我这种没财没貌的穷酸鬼爱戴还来不及。”
“既然没有,你喝一杯给我看。”顾亦函笑了笑。
女孩夸张的甜笑,“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这送给贵客您的糖水,也跟泼出去差不多了啦。”
顾亦函笑得比她更假,“没泼,一滴不洒的待我杯子里,杯沿我摸都没摸过,也没尝过,喝吧,没事。”
“你看我干什么?人家又不叫我喝。”全霏予袖手旁观的望天,他也想知道这家伙搞什么鬼。
“不喝。”青瑚磨牙。
“你不喝,那我今天还就不走了。”男人笑里藏刀。
两人卯上了劲。
观望这边多时的好婆婆,看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青瑚不能解围,突然跑过来,豪气干云的夺过顾亦函杯子,“一碗糖水而已,有什么好推让的?你们不喝我喝!”吼完就一饮而尽。
“哎?”
“妈…”
青瑚和全霏予不约而同一叫。
“全伯母,味道怎样?”顾亦函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闪着狐狸似的奸笑。
“好,好极了。”倪舒悦胃酸得快吐了,表面还要做没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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