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琴酒,不准动,如果你还想要一头长发在完整的脑袋上长着的话,就给我举起双手。”
琴酒的双睛顿时撞破眼眶:“这、这个声音……是诸星大?!”
很少看见琴酒如此表情,大概是吃了诸星大那两枪以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他发现自己脸上有一个红色的瞄准光点时,立刻乖乖地举起双手。伏特加还在四处顾盼。
“伏特加,放下枪,把那个女人扔进烟囱里。”
那个声音对伏特加直接下达命令,伏特加回头看看琴酒,琴酒示意他照诸星大的话去做。雪莉瞬时从烟囱滚落到酒店的仓库里。琴酒克制地紧了紧牙槽骨:“哼,你这个fbi当得也不怎么光明正大嘛。”
“那就是我的事了。”
琴酒心想,这只死不透的蟑螂,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坏我的事,我非杀了他不可!
“琴酒,我警告你,以后少来骚扰这个女人。”
琴酒不服不忿地说:“哼,那就是我的事了!”
“那就看看谁更有资格说这句话吧。”
琴酒说:“你还真是耐不住寂寞,竟然不顾冒着生命危险袒护你的水无怜奈舔着脸活下来了,那么下一个要死掉的就是那个叛徒!”
“你先找到她再说吧。”那个声音消失了。
琴酒捡起手/枪,赶紧到烟囱口处查看,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伏特加说:“大哥,要不要再去仓库里看看?”
“不用了。”琴酒把枪揣进怀中,转身离去:“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喔……?”伏特加挠挠头,心里闷着不敢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琴酒从幽暗狭窄的楼梯走下去,心里说,雪莉,你身边的男人可真不少啊……
从烟囱里掉进仓库后,雪莉就变回了灰原,柯南也已经找到了那个仓库,把她背出酒店,用阿笠博士的车载回家。
离开酒店以后,琴酒坐在车里沮丧地抽烟。
伏特加负责开车:“大哥,咱们现在去哪儿?”
“皮斯科的办公室。”
“啊?那边不会有警察吗?”
“警察没有那么快。”
“喔!”
苦艾酒在车后座以讽刺的口吻说:“你对那个小女孩儿还挺着迷的嘛。”
琴酒说:“也不是哪个女人给酒厂老板推荐那个老匹夫,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还差点害我栽在那个fbi的手里。”
苦艾酒说:“你一点都不担心那个跟雪莉酒形影不离的小鬼头吗?”
琴酒颇为自信地说:“哼,我的女人我心里最有数了,要不是那个没有眼力价的fbi来搅合,区区一个小鬼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来你对她还蛮有把握的。”苦艾酒醋意十足地盯着他的背影:“不过我要提醒你,这件事的知情者除了死掉的皮斯科以外还有一个人呢。”
“你说你么?”
“嗯哼。”苦艾酒得意洋洋地说:“皮斯科是因为失误而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才被你解决掉,汇报到那个人那里应该不会引起怀疑,但是我嘛……”她说着便凑近琴酒的车座背,用一条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不好意思,我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哼哼哼哼……”
琴酒隐晦地说:“你在我这里榨走的也不少了。”
“既然刚才没有尽兴,那么,今天晚上……如何啊?”
琴酒向窗外弹弹烟灰,考虑一下:“办完了事再说吧。”
苦艾酒微笑着从包里掏出一个化妆盒,在阴暗的光线下熟练地涂起来。十分钟后,汽车停到一幢写字楼前,苦艾酒已经变装成皮斯科的模样,从车里走出。琴酒和伏特加在车里等。
苦艾酒顺利通过门卫,并对保安说自己忘记拿办公室的钥匙,麻烦他给开一下门。门打开后,苦艾酒走进皮斯科的办公室,熟练地解码了保险箱,从里面找到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全是雪莉酒变成十八岁少女的偷拍照片,于是她拿着这些照片离开,其余的财物碰都没有碰,密码箱仍然完好无损,办公室的门也没有任何被破坏的迹象。二十分钟以后,警方到达这里,根本无从发现这里曾被人潜入过。
夜晚,琴酒倚在黑色皮沙发上,登录很久没有访问过的rus网页,发现“夕”给他留了一大堆消息,心里总算得到点小安慰。他一一看过,然后给她留下一句话:你还好吧?
此时此刻,灰原正虚弱地躺在床上。阿笠博士拿着体温计读出上面的数字:“啊?三十九度。不好了,新一,小哀在发高烧啊!”
柯南站在她的床边,说:“她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又不能去医院。”
阿笠博士说:“要不然给新出医生打电话,请他过来看一下吧?”
“嗯。只好这样了。”
灰原迷迷糊糊地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睁开沉重的眼睑,说:“我不要紧,这是细胞坍缩反应,过一会儿就会好的,也不用麻烦新出医生了。”
“可是……”
柯南说:“你确定没有感冒吗?”
灰原说:“应该是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没感觉到冷。”
“唔……”柯南说:“那就再观察一会儿看看吧。”
阿笠博士说:“可是这样下去会把人烧坏的,唉……”
灰原说:“爷爷,麻烦你把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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