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天拍拍席楠的肩,淡定地道:“少爷,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但是你人已经被掰弯,想再变直恐怕难了!”
自从昨日被暮天一语道破他是断袖后,第二天席楠就进入了疯狂状态。
席楠揪住暮天的衣襟,一直不停的疯狂摇摆着,晃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我不是断袖!我怎么可能是断袖!!你才是断袖!暮天,你骗我!我不相信我是个断袖!我爹把我养这么大多不容易啊!我不能断袖啊!我不能让我们老席家后继无人哪!”
暮天被晃得眼冒金星、头晕眼花、天昏地暗、四肢凌乱,大哭道:“少爷,我错了!你不是断袖!我才是!”
席楠这才肯松开了他,暮天摸了摸晕晕的头,扶着墙昏昏的出去,坐在门口地上捶胸顿足道:“我只是说出了真相都有错吗?我娘把我养这么大,难道就是让我进你们丞相府受气的吗!!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少爷,小绵公子来找你了,正在门口等着。您是见还是不见?”正当暮天坐门口嚎啕大哭的时候,一个小厮进来跑进来禀报。
席楠顿时两眼那叫一个晶晶亮,内心那叫一个欢乐无比,激动地整了整衣衫,就要去门口迎接。
看到坐在门口的暮天,陡然想起了什么,又强行收回自己的脚步,逼着自己坐下来。
“你把他打发走吧,就说我不在。”
虽然他的语气装的很淡定、很平常,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的腿一直在颤抖啊!
不行!他一定要管住自己的腿。虽然他很想出去和小绵见面!但是他一定要撑住,不能去见他,不能让自己在断袖的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外面的小风呼呼地吹着,天气非常的凉爽。
昨日摘完枇杷回到家之后,寒秋突然想到现在是初夏,就算她和良辰把枇杷果当饭吃,几天也吃不完,枇杷果反而放坏了,还不如拿一些去送人,自己还能得个良善、大度、体贴、懂事的美名。
于是她装了半麻袋枇杷来丞相府找席楠了,没想到竟被门口的小厮告知,他们家少爷不在家,去走亲戚了。
寒秋便托那小厮将枇杷带进府里给席楠,然后自己就回去了。
看到门口小厮搬进来半袋子的枇杷果,席楠忍不住乐起来,小绵又来给他送枇杷果了,然后他竟然发现自己竟然在控制不住的傻笑,立刻闭上嘴巴,狠狠给了自己一嘴巴子把自己拍醒。
听那小厮说已经把人打发走了,席楠的内心瞬时涌出一股浓浓的失落和忧伤,他顿时想哭了。
人走就走了,为什么自己要因此而失落?为什么要因此忧伤?为什么特别特别想跑出去把他追回来?
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谁能救救他!
寒秋从丞相府回来,想起她昨日送给了席楠一小篮枇杷,却一个枇杷果都没给祁子轩,祁子轩那厮虽然嘴上没说话,但是那脸色...啧啧,真真是白得不好看啊。想必他也是很喜欢吃枇杷吧。
不过自己也真是太冲动了,这祁子轩以后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如果因为这点事得罪了他,那自己以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这可是关系到她一辈子有没有肉吃的终身大事啊。
于是她赶紧又装了半麻袋枇杷去王府了。
祁子轩看到她来,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就继续沉迷书案,虽然只是一眼,寒秋还是看出了那眼神颇为不善,看来那厮果然再生她的气。
寒秋笑眯眯的朝他走近了点,一派诚恳热烈的道:“昨日采了枇杷,本想送给王爷的,但是实在是没有袋子装,所以今日装好了才给王爷送过来。”
说罢命人将那半麻袋枇杷果搬进来,放在祁子轩面前。
祁子轩那厮蹙眉扫看了一眼后,眉梢渐渐舒展,紧抿的唇也松了开,云淡风轻道:
“哦?你倒是想的周到,真是让你费心了。”
寒秋看到他唇边的笑涡不禁也呵呵笑了笑,原来这厮果然喜欢吃枇杷!给他送了半麻袋枇杷,他竟然这么开心,看来他不生她的气了,如此她也就放心了。
万里碧空中飘浮着朵朵白云,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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