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三代亲自接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风间凉太伸手去接,却抓到了一只干枯的手,苍劲而温暖,有点像那块勾玉的触感。
…………
年轻的身体不惧伤痛,用不了几日,风间凉太便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那脖子上的“天之咒印”让他觉得有些麻烦,虽然被告知已经被村里有名的“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封印了,但他还是不放心,不想与大蛇丸那种家伙扯上关系。
不过,既然没有办法消除,他也只好先不去管它,走一步看一步就行了。
风间凉太换下病号服,谢过这些天悉心照顾他的护士,就准备出院了。
他有些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衣兜里面揣着那块勾玉,提醒他那时所见并非梦境,握着那块温润但是并没有光芒流动的勾玉,他隐约感觉到这块勾玉不是凡物,决定不告诉有时会抽空来看望自己的三代,悄悄收了起来。
这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他还没来得及应,就看见井野推开门冲了进来。她一手拿着一束花,另一只手提着一脸不高兴的鹿丸,他们后面跟着鸣人,笑声爽朗。接着是佐助,双手插兜,慢腾腾地走进来,带着跟班似的春野樱。
风间凉太感到一丝温暖,微笑着逐一跟他们打招呼,告诉他们只是出个院而已,不用这么隆重。
“你们这次可真是死里逃生呢,大蛇丸那种传说级的可怕人物,换我估计吓都吓死了。”井野说着,想要习惯性地用手上精心挑选的鲜花换下床头那些她昨天换下的花,然后突然想起来凉太这是要出院,就直接递到了他手上。
这些天里她每天都会过来,每次都拿着鲜花和各种风间凉太喜欢的食物,鲜花都插在床头的花瓶里,食物倒是大部分进入了鸣人和佐助的肚子里。
“对了对了,凉太,我们分到了一组呢。”井野一向很活泼,雀跃地指着鹿丸,说:“呐,我和你,还有这个家伙,分到了第十班,老师好像是叫猿飞阿斯玛,可能是三代大人的亲戚,好奇怪的名字,倒是还没见过。”
“那太好了,井野,鹿丸,以后请多多指教了。”风间凉太十分高兴,虽然他更想和鸣人佐助分到一组,但村里的传统是每一组都是男女混搭的,况且能跟井野一组也不错,虽然他知道井野喜欢的是佐助,但是跟她在一块也是很开心的。
鹿丸似乎是想起了那些被风间凉太拳头所支配的恐惧,噘着嘴把头偏向一边,懒得说话,用眼神表示他很不爽。
“好什么好,我才不想和你们两个一组呢,一个笨一个懒。”井野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一贯爽朗的她说着说着就变成开心的语气了,她用手肘捅了捅风间凉太的胳膊,表示她会关照他的,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处,风间凉太倒没有感觉,井野却啊地一声惊呼,连忙道歉,问他疼不疼。
当然不疼了。
来自朋友们的温暖,让他对这新的一次生命充满了感恩,十分庆幸自己从大蛇丸手下死里逃生,他摸了摸脖子,那里几个勾玉状的印记在卡卡西的封印之下已经消失了。
鸣人从一进来就凑了过来,一个劲地用手推着额头上的护额,和风间凉太讲那些他已经说了好几天的事情,无非就是那晚上暗部小分队赶了过来,赶跑了大蛇丸,然后找到了倒在门廊上的他们。
解开了的幻术,他们也就醒了,但是凉太你就比较倒霉了,没有他那样好的身体,所以被送进了医院。
鸣人还说后来他们被带进一个黑黑的屋子,被盘问了许久,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那些带着面具的家伙。
当然,重中之重还是关于额头的护额,他说那是伊鲁卡亲手给她戴上的,说伊鲁卡是自己多么喜欢的老师,而他自己则是伊鲁卡最为满意的学生,还说伊鲁卡老师说他一定能当上火影呢。
这些在场的众人早就听过许多遍了,因此十分默契地充耳不闻,这引起了鸣人强烈的不满。他看小樱围着佐助,鹿丸坐在一边打哈欠,风间凉太也只顾跟井野说话。
所以,他慢慢地挤进风间凉太和井野中间,突然冒出头,挡住凉太的视线,眯着眼睛,嘴角向下,用眼神告诉凉太: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哈哈。”风间凉太被鸣人的表情逗乐了,也逼视他,说道:“想必你和佐助还有小樱分在一组吧,恭喜了。”他用两人之间特有的默契告诉鸣人,你都和小樱分在一组了,还不赶快行动,缠着我干嘛。
鸣人理解了他的意思,突然扁了扁嘴,痛苦地望向佐助。靠,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小樱眼里只有佐助啊……
风间凉太同情地顺着鸣人视线望过去,佐助感觉到他们的眼光,看了过来,与鸣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风间凉太看见他们几乎同时扭头,频率一致地哼了一声,一贯大大咧咧的鸣人,还有永远面瘫脸的佐助竟然同时红了脸。
“咦?”
然后他看到小樱有些幽怨地在鸣人和佐助之间扫来扫去,他突然想起曾经在网上流传一时的那句话:
元芳,你怎么看?
大人,此事必有基情。
随后,一行人有说有笑,簇拥着风间凉太走出了病院,走过飘满木叶的花园,在医院门口挥手告别,这些新晋的下忍们,第十班和第七班的成员,各自前去见自己新的老师。
已是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