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帮她自己一样。虽然她知道自己绝不会那样去做,但潜意识里,却还是希望曲夫人不要跟自己一样。因为她知道那种爱着又不能再爱的痛苦,所以便不想让别人再尝到这种滋味。
佘馨寰思及此,便询问曲夫人道:“太尉夫人真得想赢回太尉大人的心吗?哪怕付出一些代价也再所不惜?”
曲夫人不知道她所指的代价是什么。但经过这么久的冷遇,她似乎已经有些想开了,也不愿再坚持自己的原则,只要能再次赢回夫君的心就好。所以便收起孤傲强势的表情,认真的点了点头。
佘馨寰看她点头,似乎帮她松了口气,道:“太尉夫人真要有此心,那奴家改天登门拜访,尽力而太尉夫人谋划一二。”
曲夫人看她答应下来,心中高兴,三人不觉又吃了些酒菜,也就散了。
佘馨寰回到家中,反复思量曲夫人的事情,不免就有些走神。夜琴瑟看她神游的样子,伸手在她额前敲了一下,道:“你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魂啦!”
佘馨寰正在沉思,被他一个爆栗敲在头上,吓了一跳,不高兴得噘起小嘴,抗议道:“喂,你又敲我!你就不怕把我这个聪明的脑袋敲傻了?”
夜琴瑟被她说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好笑得反击她:“你的小脑袋里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算是不敲,也好不到哪里去。”
“喂喂喂!不许你损我。我可是在想正事儿。这件事儿解决了,说不定咱们的成衣局又会接一个大金主、大订单呢!”佘馨寰不服气得说道。
“哦?那你说说,倒底是什么事儿让你这样伤脑筋呢?”夜琴瑟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帐本,问她道。
“嗨!”佘馨寰轻叹一声,溜达到他近前,坐在他书桌前面,自叹自艾得说道:“我发现自从我来到这儿以后,都快成心理专家了,天天在女人这些事儿上动心思,我可怜的脑细胞都死了不少呢!”
夜琴瑟听她满嘴的奇怪字眼,不太明白的问她:“‘心理专家’是什么?‘脑细胞’又是什么?”
“阿……那个的意思是说……就是很费脑子啦!”佘馨寰想了半天,才找到个合适的名词。看来她以后说话还是要多注意一些,虽然琴瑟对她那些莫名其妙的现代名词儿已经脱敏,但总是这样口无遮拦得乱说,早晚被人听了去,会以为自己是外星人呢。
“那‘心理专家’能不能告诉,是什么让你‘很费脑子’呢?”夜琴瑟接受新东西还是很快地。
佘馨寰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就是那个太尉夫人啦,她也被她的丈夫冷落,想让我帮她赢回她丈夫的心。琴瑟,你说你们这些男人都是怎么想的,难道真心对待自己的夫人就这么难吗?难道有那么多老婆在身边争来斗去,就不觉得烦吗?”她说完,似乎知道他不会回答她,只泄气的低下头,并没打算听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