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吻”

意思在里面。

    “占了便宜就开溜？”司灵反应过来的时候，淳于奇羽已经走出了大厦。司灵赶紧追了出去。

    站在大厦前四处张望了半天，司灵完全看不到淳于奇羽的身影。

    “跑这么快？”司灵狐疑地摇摇头，小声嘀咕道：“有本事做到永远不见就最好！要不然，镪水灌你的喉咙！”司灵边嘟哝边用手背不停地擦拭嘴唇，末了仍然觉得恶心难耐，于是快步走进旁边的便利店。

    买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后，司灵走到路边的下水道口，抬头喝下一口水，“咕噜咕噜”漱了口后奋力地吐出来，然后继续再喝，继续再吐。直到把整瓶水都用完了，司灵手拍着胸口，似乎勉强压住了恶心的感觉，脸上那种悲壮的表情终于缓和下来。

    一直隐身在一旁的淳于奇羽和他的老把戏一起目睹了司灵清理口腔的全过程，表情变得十分僵硬。

    “老把戏，她这是什么意思？”淳于奇羽的不爽表露无遗。

    “大概是不习惯‘还原丹’的气味吧！”老把戏似笑非笑地回答。

    “说实话！”淳于奇羽没好气地白了老把戏一眼，补充道：“你明明知道‘还原丹’是没有任何味道的！”

    “哦？要听实话是吗？”老把戏一脸狡诈地坏笑。

    “算了，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吧！”淳于奇羽无奈地叹了口气。

    此时，华灯初上，司灵站在街头，小小发了一下呆后，径直朝对面的商业广场走去。司灵来到喷水池边的一个休息椅上坐下，掏出手机开始给唯一的朋友肖妮发信息。

    “我说，少帅，我们要一直这么跟着她吗？”老把戏欲言又止，此时的它被淳于奇羽再次变成玩具狗放在星巴克靠窗的桌上，而落地窗正对着司灵。

    “我有跟着她吗？”淳于奇羽故作茫然，“不是你说喜欢这家的咖啡，我们才坐在这儿的吗？”淳于奇羽一边说，一边将一杯咖啡推到玩具狗的前面。

    “嗯——，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配方！”老把戏完全摈弃了他玩具狗的现实状态，低头在杯口嗅来嗅去，没空再打趣淳于奇羽了。

    淳于奇羽死盯着司灵，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看到司灵一边笑一边偷偷抹眼泪，淳于奇羽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眼睛对着手机一眨，司灵和肖妮互发的信息便全部出现在他的手机上。

    “妮儿，我现在心情糟透了！”

    “怎么了？”

    “我被男人吻了！”

    “啊？！你个死妮子，什么时候有男人了？怎么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才告诉我？”

    “不是我的男人！”

    “啊？！你当小三？！”

    “白痴，能不能正经说话！姑奶奶现在正烦着呢！”

    “哦，好好好，有什么烦恼全都一股脑倒出来，姐来兜着！先说男人是怎么回事？”

    “我想先说我工作的事情！我今天把乔佳嘉给打了，这工作肯定就没了！”

    “我的亲妹妹哟，你长本事了呀！”

    “我现在真的好烦，下周又要交房租了，房东说必须一次交半年的租金，否则就不租给我了！你知道的，这个价格想租到同样条件的房子，在这个城市几乎不可能了！不行就得去住群租房了，跟一群完全不认识的人住在同一屋檐下，想想都好害怕！”

    “害怕就回来呀！一个人无亲无故地守在那个城市，何苦呢？”

    “你知道原因的！”

    “算了吧，都这么多年了，你以为你爸还会出现啊？回来找个人嫁了吧，有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孩子，你的人生就圆满了，你就不会再想你爸了！对了，那个夺走你初吻的男人，靠谱吗？能嫁吗？”

    ……

    “初吻……”，看到这里，淳于奇羽的心里莫名有些欢喜，下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