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符月用棉签和清水,小心的为小狐狸擦拭身上伤口,当发现它身上还有四肢,分布着好几个伤口时,心疼极了。
白忘归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符月折腾,只是他身上的伤口,又岂是她手中颜色和味道奇怪又刺鼻的东西能治好的。
他洁白如雪的毛发,被红紫相间的颜色覆盖,白忘归自暴自弃的瘫成一团,连灵魂都缥缈了。
符月忙活了好一阵,上完药后,又给小狐狸四肢上的伤口缠上了绷带。
“好啦,小家伙,你很快就能好起来,变得活蹦乱跳的。”
符月笑眯眯的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又用外套将它包起来,放到了她的卧室中。
考虑到小狐狸可能半夜肚子饿或者口渴,符月又在它面前,放了一小碗清水和面包。
弄完这一切后,符月困意上涌,随便在日记本上写了两句之后,准备洗漱睡觉。
正是夏天,符月洗完澡后穿的十分清凉,白忘归与她四目相对,第一反应就是闭上眼睛。
他可是一只有节操的狐仙,非礼勿视!这种姿色想要勾引他,还是再投一次胎吧。
符月丝毫不知,她清凉的睡衣,被白忘归当做洪水猛兽,临睡前还特地趴在他跟前道了晚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符月梦见了爷爷,他还是和蔼可亲的模样,但在梦里,爷爷反复告诉她不要搬出别墅,要相信白忘归。
这是一个蹊跷的梦,符月早晨醒来时,梦中一切仍然历历在目。
为什么爷爷会叮嘱她不要搬出别墅,为什么要让她相信白忘归,这究竟是她的潜意识,还是爷爷灵魂托梦。
不过,眼下符月只有苦笑的份儿,因为白忘归已经不见了。
起床后,符月先跟小狐狸打了招呼,这才到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后,符月换了衣服,仔细将小狐狸身上伤口检查了一下,然而结果很不乐观:“糟糕,伤口好像发炎了。”
昨天还殷红的伤口,今天变成了透着黑色的溃烂,在雪白毛发的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
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但小狐狸只是乖巧的匍匐在那里,叫的不叫一声,符月心疼极了:“很疼吧,小家伙,我带你去看兽医。”
白忘归终于明白何谓心如死灰,他是高贵的狐仙,决不是那些粗鲁的兽医可以染指的!
在他的印象中,兽医就是游走乡间,为各种骡子、马还有猪去势,治疗病瘟的家伙。
他——誓死不从!
符月换好了衣裳之后,又清点了下钱包,决定哪怕透支信用卡,也要将小狐狸给治好。
唯一的问题在于,宠物医院有没有治疗狐狸的经验。
应该有吧,符月一边用纸箱子为小狐狸垫出一个窝来,一边考虑到这年头养稀奇古怪宠物的人应有尽有。
什么猪啊、蛇啊、蜘蛛什么的,养狐狸的应该也有。就算没有,小狐狸也是小动物,兽医至少治疗经验丰富。
将箱子垫好之后,符月将小狐狸小心翼翼的抱到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