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凉,谢飞围观了一场肉搏大战有了点睡意。看床上已经睡得格外香的梁忠杰,翻了翻眼白。可是下一刻他又有些惆怅,这么大晚上的,他上哪里去睡啊?
去哪里睡竟然也成了一个问题。
谢飞叹息了一声,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像不知道上哪里睡觉这种事情,一般只会发生在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身上。因为后宫太广,所以晚上过夜还要反复挑来想去,到底是这妹纸的奶颜色好看些,还是那妹纸腰肢绵软些,亦或者这小受清隽些,那小受菊花妩媚些……
的的确确是个大问题。
谢飞晃了晃脑袋。作为已经有家室的人,还是老实些,不要总想些不好的不道德的事情。
谢飞觉得自己脑门上贴着三好男人的字标。
他寻思着找了柴房里对比起来比较暖和的灶边给趴着睡一宿。第二日天才蒙蒙亮他就没了睡意,纠结着要不要刷牙这个不大现实的问题,突然就听到外头一阵砸桌椅板凳叫嚷砍死梁忠杰十八代祖宗的嘈杂声。
谢飞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昨晚上他弄的那个肚兜兜和裤衩子计谋给成功了,而是想着:这梁忠杰家里十八代祖宗早死成了泥巴,这外头人上哪里砍去?
谢飞偷摸着寻了个不显眼的地方给偷瞄着前方“战况!”果然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之所以发生定然是有其原因的和发生的必要的。
那七十岁的村长之所以娶个二十岁的姑娘,定然是下面那一块肉还能够硬起来,并且那老腰还能动上几下。
当然,按照谢飞刚才所看到的男下女上的情况,就算是村长不能动,这姑娘也是能够自力更生的。只不过村长这老牛耕耘不给力,这姑娘才……勾搭上了有着‘好看黄瓜’的梁忠杰。只是万万没想到这梁忠杰下面那一条肉都是好看的黄瓜……估计也就比村长强上一些!
七十岁的老村长左手一把杀猪刀右手一把大柴刀,乱糟糟的头发胡子凌乱不堪,状态仿佛入魔,看那眼睛竟然都露出红色来了。
“老子今天剁了你!剁了你!梁忠杰!!!”
“狗娘养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泡!”
梁忠杰虽然正当壮年,但是被老村长这架势也给唬住了,何况老村长拥护者众多,他往前无路,退后是墙!竟然是被围了。这大多是看热闹的村民。今日一大早要出海的渔民都得打梁忠杰这家门口过一道路,结果就瞅着了那大红的肚兜兜和那抹布一样的裤衩子。
那些跟着自家男人出海的媳妇婆子们是去船上做饭的,平日里三五家闲着都去湖边洗衣服,谁家肚兜兜裤衩子长啥样那都是眼熟的很。路过梁忠杰屋前面那路,骤然给瞅到了这肚兜兜裤衩子,一下子就给闹腾了起来。
诶哟!
抓奸!
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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