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子这一晚上所受的折磨,除了一言难尽,更多的是眼泪婆娑。
报应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裴公子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饭可以乱吃,话却绝对不能乱说,否则真有可能会要了人的命。
就这样动动停停,停停动动,一直到了后半夜,裴公子以为白露总该琢磨点经验出来了,哪想到,她还是老样子,连怎么动都不会,还是保持动一秒停一秒的节奏。
裴公子的罪遭大发了,再这么熬下去,肯定要出事,他咬紧牙关,对再一次只动了一下,就停下来的女人说:“你松开绳子,让我来。”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白露也累了,本以为这种事很简单,哪想到真亲自上阵的时候,难度居然会这么大。
很爽快的“哦”了声,就准备从裴公子身上下来,替他解开绳子,下来的动作只做到一半,猛地想起了什么,“不对,这个绳子普通剪刀剪不开。”
裴公子咬紧牙关,彻底怒了,“那你赶紧去找,不是普通的剪刀来剪啊!”
他真快被这个女人给气死了,再这么下去,他真担心,他的某个地方要因为长时间充血坏死了。
白露心虚道:“我来的匆忙,忘了带不普通的剪刀。”
裴公子,“……”
在短暂的片刻失语后,裴公子这才再次发出声音,“那接下来,你按我说的做,这总可以做到吧?”
白露用力点头,“我可以,你说吧,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裴公子忍不住朝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会儿知道谦虚了,要早一点听他的,两个人都不会难受这么长时间。
想想也亏得很,本是一件多么令人身心愉悦的事,结果却成了遭罪。
唯一值得庆幸的,这罪,终于没有遭受到底,白露在听从了他的指挥以后,这件事变得顺畅了许多,至于感觉,慢慢的也朝着舒服那方面发展。
裴公子已经能肯定这是个出身优渥,被宠坏的女孩,因为随着两个人的舒服度明显提高,她又有了新的要求,“你怎么不叫呢?”
裴公子要不是手脚还被捆着,都想提起脚踹她一脚,在男女这件事上,在他面前从来都只有女人叫,到她这里就反了。
白露威胁他,“你不叫,我就不动了!”
她还真说到做到,说不动,就真的不动了,这可难受死裴公子了,但是,想让他像女人那样叫—床,就算这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在,男人的面子在,他也绝对叫不出口。
白露看他不配合,冷哼一声,“你要再不叫的话,我就给你拍写真,至于什么写真,哼哼,你懂的!”
裴公子当然懂,尼玛,这次阴沟里翻船,翻的真TM的好彻底。
叫吧,只是面子没了,而且这面子,也只是他心理在作怪;不叫吧,以这个女人做的种种来看,真有可能给他拍照。
是丢面子,还是丢人格,毫无任何悬念,只要是个正常人肯定选丢面子。
不过,裴公子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他对白露提了要求,“要我叫—床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我不知道怎么叫啊。”
言下之意,你想让我叫,先示范给我听听。
白露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还真给裴公子示范了,“啊……啊……”
奢华的总统套房里,响起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叫声,裴公子受的那个惊吓哟,差一点点,那个地方就溃败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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