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河里。
所以,他看似是听进了他爹的劝,其实,还是因为自己害怕。
就这样一直对白露死缠烂打的陆天保,忽然不感兴趣了不说,而且看到她都绕道而行,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不管是哪个狐朋狗友约陆天保出去玩,他首先问的会不会遇到白露。
如果狐朋狗友给的答案不是百分百肯定,就算再好的地方,他也毫不犹豫地拒绝参加。
至于眼前,白露被上次骗他神药,其实是泻药的男人带走,他觉得很庆幸,甚至于,他觉得白露和那个男人太配了,天雷勾地火,哈哈,相互伤害吧。
陆天保还真没猜错,裴航带走白露后发生的一切,的确只能用天雷勾地火来形容它的惨烈。
这是后面发生的事,现在,裴航看着李少军拿在手里,放到他眼前的花菜,不由得就想到了昨天晚上把他各种凌辱的女人。
李少军听裴航否认花菜的用处后,手速飞快的换了根黄瓜拿上,“裴医生,既然你说花菜是你买回家的菜,我相信你,那么这根黄瓜呢?”
黄瓜!
对裴航来说,可是让他做很长时间恶梦,一辈子都不想再去碰的食物。
李少军一直都在看着裴航的脸,因此裴航脸色发生的变化,他看得一清二楚,“呐,果然被我说中了,裴航,真没想到你是这样喜欢玩的人!”
在鄙视完裴航之后,他嫌弃似的把黄瓜扔回到桌子里,继续面带嫌弃的翻着桌子上的其他东西。
当他拿起一根茄子,正要开口,裴航抢在他前面开口,“李大夫,我知道错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一下子就从神经外科专家变成正义化身的李少军就打断他,“知道错就好,裴医生,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玩归玩,一定要注意卫生和深度,很多时候,一旦玩的太过,很容易灰飞烟灭,俗话说的好啊,小情趣怡情,大情趣伤身,强情趣灰飞烟灭,当然了,谁让我们是同事呢,不管裴医生遇到什么泌尿方面的问题,都随时欢饮来找我,大家都是男人,又都是医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话说着,他的眼神在空中一阵飘忽,不知不觉就落到了裴航两腿之间。
那副样子,像是他很早以前就想知道裴航某个地方的尺寸似的,终于找到了机会。
裴航察觉到裴少军的眼睛看在哪里,不由得勃然大怒,“李少军!”
要不是眼睛的余光瞥到了许默然,说不定他已经冲上去,把裴少军按在地上一顿猛揍,让他瞎说,让他想看他,让他……
不管他心里有多么的想揍李少军,看在许默然的面子上,暂时强压住这个念头,无声地、用力地吸了口气,他才再次开口。
等再开口,口气肯定好了不是一点,他是微笑着对李少军说:“李大夫,谢谢你的好意,我都只能心领了,都怪我懒,不高兴去超市或者菜场买菜,一个电话找可以外送的店给我送了过来,没想到啊,本来时快捷环保的服务,到李大夫口中就变得污秽不堪,哎,说起来,我真的有点难过和伤心,就是因为种种的无知,和自我理所当然的意淫,才导致很多产业没有办法继续朝下发展。”
裴航这是在四两拨千斤,轻飘飘的就把问题转到李少军身上。
论口才,李少军当然不是裴航的对手,败下阵的李大夫临走的时候,撒气似的拿起桌上的黄瓜,送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他边嚼还边说:“这黄瓜真不错,上次刺多,水分多,很新鲜。”
他以为自己顺利气到裴航了,哪想到裴航却对他抱拳、弓腰,道谢,“多谢李大夫的嘴馋,顺利帮我洗清了黄瓜对我的污陷。”
李少军忘了嚼嘴里的黄瓜,沉默半响,对着裴航说了一句话,“你是不是脑子出现什么问题了?”
裴航转过身,背对着许默然后,放肆而又大胆的对着李少军一个挑眉,意思很明白,来啊,不服再来战啊!
李少军又怎么会不知道两个人在很多方面实力的悬殊,除了在泌尿方面,在其他的任何方面,他都不可能是裴航的对手,为了不再自取其辱,他走了。
像是为了报仇,临走前,他把桌上的茄子也拿走了。
抛给裴航的眼神,也很清楚,我把你能用上的都带走,看你今天晚上还怎么玩?哈哈哈哈……
心里一阵得意的狂笑。
对此,裴航就回给他一个看二百五的眼神。
对许默然来说,有了给许夜看病的经历在,不管裴航和李少军的谈话再不靠谱,她也没有露出什么惊讶。
李少军都走了,她要还继续待在裴航的办公室里,就显得很不合适,再一次轻轻摸了摸小美的狗头,叮嘱几句让它一定要听裴航的话后,也转身走了。
小美再聪明,也只是条狗,它不会做出像人那样复杂的行为来,比如人会欲情故纵,它就不会,看许默然要走,没有像人那样虚伪挽留,其实巴不得她赶紧消失。
它对许默然摇晃着尾巴,欢送她。
许默然哭笑不得,“人说女儿外向,没想到,你这公狗也这么外向。”
裴航接上话,“许警官,你就放心回去吧,我会把小美照顾的很好,明天刚好我休息,等起床后,我就把它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