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过这样的大亏,恨孟良入骨,自然赞同陶壮的计划了。
可是,陶津却不同意,“各位叔叔,请恕侄儿无礼,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们这样做的!因为想杀孟良,机会有的是,但是少芬的生命只有一次!”
陶壮大怒道:“陶津,你是想为了一个女人,而耽误我们陶家的大业吗?好女人多的是,贾少芬死了,壮叔给你找十个八个都行!”
陶津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天下好女人虽多,但是我只喜欢贾少芬一个!”
陶壮气得脸色铁青,“陶津,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要知道,我们几个可是你的长辈!怎么行事我们说了算!”
陶津惨然一笑,“各位叔叔,健忘的是你们吧!你们的确是我的长辈,又是家族里的长老,但是我可是陶家二公子,陶氏制药的总裁,在花城市,无论做什么,都应该是我说了算才对。”
“你……”陶壮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陶津,但最终还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沙发上。
诚然,他们几个是长辈,又是长老,但是陶津可是少主,真的较真了,还得由他说了算。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敲门,“二公子,出大事了,孟良在花城日报、花城晚报等各大报纸头版登了消息,约你今天中午在东山顶见面。”
“陶八,还不快拿过来我看!”随着陶津的一声怒喝,门外的陶八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将一大摞报纸放在了正中间的茶几上。
陶津拿起来一看,各大报纸的头版全是清一色的黑体大字,上面的内容也是一模一样,“陶氏制药陶总阁下,今日寒风料峭,东山顶上风景正好,孟某携美女少芬于正午十二点恭候大驾,不见不散!”
“东山顶,正午十二点,不见不散!”陶津将手中的报纸揉成一团,然后瞪着血红的眼睛,对陶壮和四飞将说道:“各位叔叔,暂时停止一切针对李氏人体实验的行动,等我午后回来,再做道理。”
陶壮和四飞将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飞牌陶北说道:“津少,以防万一,还是我们兄弟四个陪你走一遭吧。”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足够了。”陶津说着,脸色缓和了许多,“各位叔叔放心,孟良此举,意在让我们停止对人体实验的破坏,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陶壮咬了咬牙,说道:“津少,话虽如此,但你一个人去,我们还是有些不放心吶。”
陶津看向了东山方向,目光相当坚定:“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陶津为了少芬,什么事都愿意做!”
陶壮一愣,“难道你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连家主的位置也不想做了吗?”
“家主之位?”陶津笑了,“壮叔,你以为我来争这个家主是为了拥有无上的权利吗?你错了,我之所以来争这个家主,就是想让自己有权利决定婚姻大事,什么门当户对,都见鬼去吧,我只想用八抬大轿,把少芬风风光光地抬进我们陶家!”
陶壮还想再说,陶津已经沉下了脸,“各位叔叔,不必多言,这是命令!”
陶家之所以能够百年不衰,靠的就是律令森严,如今陶津一摆出少主的架子,陶壮和四飞将就不敢多言了。
陶津拱了拱手,“各位叔叔,你们自便,侄儿想一个人静静,先行告退了。”
等陶津出去,陶北心有不甘地说:“壮叔,难道就这样便宜了孟良那小子吗?”
陶壮一声冷笑,“津少去赴他的约,我们也不要闲着就行了,该做的事情还是一定要做的。”
陶西皱起了眉头,“如果津少怪罪下来,又该如何是好?”
陶津笑道:“等生米做成了熟饭,津少又能拿你我怎么样?难道还敢杀了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