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鲨,你病刚好,还是我来吧。”左建超忙答道,“你们离校的这半年多,飕鷈车、飕鷈机,基本上都是我们俩驾驶,还是我来吧。”
“好,辛苦学长了。”
金晨把车停在了进入荣乌高速的匝道上,左建超跳下车,他绕过车头,与金晨击掌,便登上了驾驶席。
当飕鷈车驶上荣乌高速公路,邵宁打开面前的悬浮显示屏,对穆天宇说:“白鲨,你们都休息一会儿吧,我盯着导航和观察屏。”
金晨坐到了左建超的座位上,挨着他坐着的卫立,以前总是习惯地把头枕在陈晓铎肩膀上,现在就把头枕在了金晨的肩膀上。对面坐着的苏不凡,仍在闭目养神;而邵宁却在不停地点击着键盘。
“邵学长,”金晨问道:“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吃辣椒,却不上火,也不长痘痘?”
邵宁手指继续快速点击着键盘,头也没抬,像是没有听见,但嘴里却答道:“晨晨,你是又有什么新发现吗?”
“不是,是真想知道。”
“谁信啊?你那花花肠子又要挤怼我吧?”
“学长,我们可是亲兄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是么?”
“嗯,是。”金晨十分肯定的语气,让邵宁觉得好笑,就说道:
“那我告诉你,我本来皮肤就好,再加上我心平气和,君子大度。”
“那小宇这多天都不心平气和,他皮肤怎么也这么好?”
“晨晨,”穆天宇听着,马上说道:“这就是你不对了,知其一也要知其二,心平气和与君子大度,二者具其一,就可以了。”
“哦,哦,也对。”金晨本想给穆天宇开个玩笑,结果,被穆天宇反讥。他看到了好兄弟恢复了机智,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苏不凡听出了金晨和邵宁开玩笑的意思,他也高兴地对穆天宇说:“天宇,到青岛,一定要品尝即墨老酒,这是最有营养价值的黄酒,是青岛的招牌。”
“学长,不知道龙哥饮酒吗?”穆天宇问道,苏不凡马上回答:“大师兄酒量很大,但他很自律,一般不饮酒,特别是在外面,他是绝对不饮酒的。”
“那为什么呀?”卫立直起身体问道。
“大师兄小时候,曾经被我爹罚过一次,因为他饮酒误了练功。”苏不凡说着,有点儿伤感,又说:“我爹在世时,有时,大师兄还陪着爹喝点儿酒,但爹走了之后,他就几乎没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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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佩服龙哥,有那么大成就。”
“嗯,我们苏氏散打武馆,虽说馆长是我挂名,但其实都是大师兄撑起来的。”
“还有伯母呢,”穆天宇说:“她现在还担任中国散打协会理事长吗?”
“其实是山东散打武术协会。”苏不凡说:“我娘早都要让贤了,但所有的理事都不同意她退下来。”
穆天宇则说:“这是自然的,苏式散打是中国散打武术的正宗源头,只有伯母能担得起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