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瓷挑眉,眉眼间染上了她独有的烟视媚行:“呵,凌总的这个问题未免问得有失水准,这里是我和穆司南的婚房,你觉得我来做什么?”
说着,她故意撩了撩额前的碎发,额头上那块被欧博远砸过的伤疤就露了出来。
她已经没有贴创可贴了,伤口暗红色,恢复得并不好。
凌祎城的目光落在她的伤口上有片刻的沉默。
女人都爱美,而欧瓷明显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男人的喉结在上下滑动,有些话终究是没说。
欧瓷此时满身都是戾气,她径自越过凌祎城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指纹锁,上面录有她和穆司南的指纹。
欧瓷的手指覆上去,一阵悦耳的铃声之后那扇朱红色的门就开了。
里面一片漆黑,像张大了嘴的猛兽。
其实欧瓷很怕黑。
但她习惯了强装镇定,于是面不改色地进门开灯。
弯腰换鞋时,地面上有高大的影子强势地将她纤柔的影子压制着。
欧瓷转头看过去,没想到凌祎城竟然也跟着进来了。
“凌祎城,你疯了?”
她抬手就将他往外推。
凌祎城随手一勾,大门“轰”一声关上。
“欧瓷,别惹我。”
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欧瓷看着他那双寒烈的眸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凌祎城,你想干什么?”
凌祎城凉凉地勾起了唇角:“欧瓷,今晚你来这边是准备和穆司南睡觉?”
欧瓷讨厌他这幅强势的态度,所以她也毫不顾虑地跟他唱反调:“穆司南是我丈夫,我和他睡觉天经地义。”
“好一个天经地义。”
凌祎城冷笑着上前就扣住了欧瓷的腰,在她还没来及反应之时男人的唇已经压下来。
像是带了疾风骤雨,所到之处席卷得欧瓷节节败退。
欧瓷的背贴着冰冷的墙面,身体被牢牢禁锢,她想要呼吸,男人却掠夺得更多,连抗议的声音也被男人悉数堵住。
半晌,凌祎城终于放开了她。
欧瓷瘫在他怀里大口的喘气,脑子晕晕沉沉,还带着一种幻觉。
她觉得自己在某个时候应该出现过刚才的场景。
或者是那次醉酒之后,或者是昨晚在睡梦中。
那种似沉溺,又似失重的感觉莫名熟悉,就连凌祎城扣着她腰间的手指摩挲的力度都几乎一模一样。
她从来不知道看起来禁谷欠的男人竟然也会如此癫狂。
就像是入了魔,不顾一切想要将她揉碎一般。
欧瓷的双腿还在不停打颤,她不是害怕,是软。
是因为极度缺氧后的酸软。
凌祎城感觉到她的颤抖,干脆将她抱到沙发上坐好,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额头上的伤疤,冷冽的眸色渐渐柔和下来:“滚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欧瓷呼吸一滞,吞下去的口水差点将她呛到。
高贵如神邸的男人竟然会在她面前服软,不得不承认她感到很意外。
然后又听到他话锋一转:“但是,你必须离穆司南远一点。”
暗沉的嗓音凉得可怕。
看吧,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欧瓷在他怀里挣扎着动了动,墙上的时钟快指向十点,她的心早就揪成了一团:“凌祎城,滚滚的事情我已经不计较了。穆司南快回来了,你赶紧走吧。”
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昨晚的事情。
不。
今晚更可怕。
因为这里是她和穆司南的婚房。
凌祎城无动于衷的看着她,手指从她的额头一路下滑到了她的脸颊,脖颈,然后是她的锁骨。
再往下,他的手腕被欧瓷猛然抓住:“别碰。”
小女人的声音带了急切。
凌祎城面色暗沉:“睡都睡了,怕什么?”
其实他早就看过了,三个色彩斑斓的泡泡。
别说,憨憨的样子他还挺喜欢。
欧瓷知道自己抵不过他,不由得软了声音:“凌祎城,我是已婚妇女,和你这样纠缠不清已经是罪大恶极,你放过我,好不好?”
凌祎城看她一眼,眸色讳莫如深:“欧瓷,我只给你两个月的时间。”
什么意思?
欧瓷一脸迷惑。
凌祎城趁机将她的包从沙发上拿起来翻了翻,里面除了一些女人常用的东西之外,还有一枚婚戒和防狼电棒。
在看到防狼电棒时男人的脸上终于冰雪消融,在欧瓷眼前晃了晃:“准备拿它对付谁?嗯?”
这个是欧瓷来凤凰湖的时候连同婚戒一起刻意放进包里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防着穆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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