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静养,尽量别下地走路。
欧瓷躺在病床上,有医生正忙着将她的小腿垫高,以利于消肿。
凌祎城则是站在窗户边上给骆佩娟打电话。
“妈!”
“小瓷找到了吗?”
“嗯,她摔了一跤,脚有些受伤了。”
“脚受伤了?严不严重啊?其他地方呢?”
骆佩娟有些急。
柯然然那个大大咧咧的丫头几分钟之前才想起来告诉骆佩娟,欧瓷的手机其实是被她关了机。
现在人找到就好。
凌祎城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女人,除了脚踝,其实她的唇也被他咬破了,此时唇瓣上还有淡淡的血迹。
可男人睁眼说瞎话:“其他倒是没有大碍,不过她现在一个人在病房,要不然我让宋川过来……”
“找什么宋川?小瓷一个小姑娘,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方便?”
骆佩娟呵斥一番凌祎城之后又幽幽叹了口气:“哎,小瓷那孩子啊也是可怜,从小没有妈妈,也没人照顾,所以妈妈的意思干脆收她做凌家的女儿。”
凌祎城捏了捏眉心:“这事儿以后再说。”
骆佩娟点头:“也对,这事是妈妈一厢情愿,还得看小瓷的意思。祎城啊,你现在就替妈妈多照顾她,等下午妈妈来医院看看。”
宋川在一旁默默地腹诽:敢情boss就不是大男人了?他照顾欧瓷为什么就方便了呢?
哼,Boss家的皇太后就是偏心。
凌祎城挂断电话走到病床边时,医生已经离开了。
欧瓷闭着眼睛在假装睡觉,可她颤抖的睫毛轻而易举就出卖了她。
凌祎城俯身拉过她的手,欧瓷的手指在他的掌心微微缩了缩。
“疼?”
他知道她手腕有伤。
欧瓷没吭声。
凌祎城缓缓靠着她的病床坐下来,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脸颊,有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惨白的小脸,他轻柔地将她的碎发别在她的耳后。
如此脸上被于娟打过的痕迹完完全全暴露出来,不过此时已经不太明显了,仔细看,只有些微的红肿。
“于娟打的?嗯?”
那个母老虎不是善茬。
欧瓷听到男人的声音又带了明显的戾气,想到之前那个纹身男的下场,欧瓷有些不寒而栗。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这只是一个误会。”
凌祎城拿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欧瓷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又嘀咕了一句:“于娟心疼自己的儿子,换成她的的角度不难理解。”
“哦?是吗?”
凌祎城微眯起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小瓷,那么你呢?心疼穆司南吗?”
这个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欧瓷甩开他的手:“凌祎城,这与穆司南有什么关系?”
“他是你前夫,你们之间终归是有情的。”
凌祎城说这话带着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酸。
可欧瓷也在气头上,没听出来。
她以为凌祎城是在意她离婚的身份,或者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她没有落红。
那是欧瓷梗在心里的心结,她没法说出来。
原本小女人是躺在病床上的,此时因为怒急攻心,她干脆从床上爬起来了。
然后抄了身下的枕头朝着凌祎城砸过去:“凌祎城,你凭什么说我?你和虞青青呢?今天伯母生日,你们在一起玩得不是挺开心吗?你有她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说完之后还觉得不够,欧瓷又恶狠狠地补了一句:“凌祎城,我讨厌你。”
讨厌你待别的女人也那么好。
凌祎城一张俊脸黑得像焦炭。
还从没有哪个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欧瓷的枕头全部砸在他身上,不疼,却将他的脾气砸出来了。
他将枕头丢到地上,单手就扣住欧瓷的双手腕:“闹够了没有?嗯?”
欧瓷已经豁出去了,不怕她,就那样咬牙切齿地瞪他,一双眼睛里呼呼喷着火。
“凌祎城,你有虞青青,就别想要求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凌祎城双眸阴鸷,这话让他的自制力崩溃成灰:“欧瓷,你再说一遍试试?”
“说就说。”
欧瓷见他额头上的经脉在狂暴地跳动,她吞了吞口水:“凌祎城,我也要找别的……”
别的什么?
欧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被凌祎城直接压到病床上,一场口水战真正变成了一场口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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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在下午的时候被凌祎城带回了滨湖宜城。
还是那张大床上,凌祎城强势地将欧瓷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欧瓷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正准备发怒,却见男人从衣柜里丢出一套宽松的睡衣。
“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凌祎城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