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上,看了一眼小女人:“妈,欧瓷在我……”
原本熟睡的欧瓷在听到手机铃声时已经醒了,再听到凌祎城准备脱口而出的话,她赶紧翻身爬起来捂住了男人的嘴。
骆佩娟那边就听到电话里一阵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是?
她自动忽略了凌祎城的话,有无数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在她脑子里闪过。
难道她这个不近女色的二儿子也有女人了?
今天真是好日子啊,双喜临门。
骆佩娟很体贴地赶紧将电话挂断了,顺便还在心里比划了一个“yes”的动作。
欧瓷听到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此时,她单腿跨在凌祎城的腰上,整个人以一种爬行的姿态匍匐在男人的身上,一只手臂勒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
要是不知情,肯定以为她是在谋杀。
而凌祎城就那样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扑腾着,不但没反抗,两只手臂更是配合默契地抱住了欧瓷的腰,以免她单脚用力不方便,不小心掉下去。
欧瓷累得气喘吁吁:“凌祎城,不是说了不告诉伯母的吗?”
她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里准备,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善良的骆佩娟。
“怕什么?迟早都会知道。”
凌祎城的手指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捏了一把。
欧瓷疼,准备从男人的身上起来。
结果,横亘在腰上的手臂始终掰不动,她急了:“凌祎城,你先放开我。”
凌祎城闭着眼睛不言语,一副你奈我何的姿态。
男人的脾气有时候就是如此执拗。
欧瓷拿他没办法,干脆抱住他的胳膊开咬。
“你倒是咬习惯了,嗯?”
凌祎城终于松了手。
欧瓷轻哼一声:“我要是能有别的办法,至于……”
接下来的话她没说,脸色倒是悄悄红了些。
凌祎城就喜欢她这幅含羞带怯的样子,好心情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躺好,没事别乱七八糟地动。”
他下床来站在床沿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然后微微偏头看了欧瓷一眼:“晚餐想要吃什么?”
欧瓷没胃口,惦记着设计室的事情:“我想回家。”
凌祎城的脸立刻就沉下来,他不再理会她,转身去了客厅。
欧瓷隐隐听到他像是在叫外卖。
半小时之后,欧瓷的面前摆着一桌子菜肴,全是清淡的。
“就没有一丁点辣椒?”
欧瓷拿小手指掐了一颗米的距离比划着。
凌祎城杵了一碗粥到欧瓷面前:“有本事就别崴脚啊。”
说到崴脚,欧瓷又想到了虞青青。
她不也是崴脚了?
为什么凌祎城在电话里和她说话就可以那般温柔,到了她这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凌祎城,你的青青知道你脾气这么凶吗?”
欧瓷瞪了对面的男人一眼,说话有些阴阳怪气。
一个筷子头敲在欧瓷的脑门上。
欧瓷揉了揉额头,继续不要命地叨叨:“要是换做你的青青,你也舍得这样打?”
其实骆佩娟说得对,凌祎城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脑子里的确少了一根筋。
他是反反复复才琢磨出欧瓷说这话的意思应该是在吃醋。
对。
要不然以她冷冷清清的性子至于三番五次和虞青青计较么?
更何况两人都没有见过面。
男人的唇角弯起一抹弧度,连眼神都带着一股子戏谑:“小瓷,酸不酸?”
欧瓷的筷子默默戳着碗里的粥,什么味都没有,哪里来的酸?
“又没醋。”
她嘟囔一句。
“醋缸都打翻了,还说没醋?”
凌祎城挑了眉梢意味悠长地看着她。
欧瓷扒拉着饭粒,食不知味地吞咽着,然后,她猛然抬眸看着凌祎城。
男人的话?
“你什么意思?”
欧瓷一脸吃惊的样子。
凌祎城被她难得表现出来的蠢笨勾得无力招架。
手里的筷子一丢,将欧瓷从椅子上抱起来丢到卧室的大床上。
欧瓷只以为他又在发什么疯,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已经在逼近。
她还满脸不耐地抱怨:“要是那条清蒸鱼换成红烧就好了,没劲儿……”
凌祎城的目光幽深地扫过欧瓷的脚踝,比起之前消肿了很多。
如果他收敛一点的话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
俯身,嗤啦一下欧瓷的睡衣就破了。
“你干什么?”
欧瓷淬不及防地尖叫。
凌祎城半跪在床沿边上,他手里的动作没停。
欧瓷见他那双原本黝黑的眼睛染上了情谷欠,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伸手推搡他:“凌祎城,我还受着伤呢,你要发情就去找你的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