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瓷的目光从男人的俊脸缓缓下移,最后落在他的小腹以下,很明显的凸起,微蹙眉头:“凌祎城,你是精虫上脑了?”
“不。”凌祎城目不斜视地答:“我只上你。”
哎呀呀,现在车里可不只有他们两人,还有丢丢呢。
丢丢很配合的害羞的叫了两声:“汪汪!”
欧瓷回头瞪了丢丢一眼,丢丢便耷拉着脑袋,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最后,凌祎城将车开到了盛世。
这种不允许宠物出入的地方,丢丢也算是第一次体会什么叫狗仗人势,跟着凌祎城从奢华的大厅耀武扬威地穿过,顺便还傲娇地翘起了自己的尾巴。
电梯一直到了顶层,丢丢瞧见绵柔的沙滩后撒着欢的自顾自玩起来,凌祎城还随手丢给它一个橡皮球,小家伙便彻底将欧瓷忘记得干干净净。
很自然,欧瓷被凌祎城带回了卧室。
难得小女人没有反抗,很温柔的躺在男人的身下,她用潋滟的双眸看着凌祎城:“祎城,你悄悄告诉我,到底喜欢我什么?”
凌祎城为防压着她,用双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手指轻轻缓缓穿过她的发丝,目光落在她的眼睫上。
欧瓷见他难得一副温情的模样,心里猜测他应该会说一句情话,或者将她赞美一番。
结果凌祎城凝视了半晌,就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到底喜欢她什么?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欧瓷的优点太多太多,可他连带着她的缺点也一并深爱着。
凌祎城低头亲了亲欧瓷因为不高兴而撅起的小嘴儿,蛊惑的嗓音萦绕在欧瓷的耳畔:“不管喜欢你什么,反正我只喜欢你就行了,嗯?”
这话听着还算顺耳。
欧瓷很热情地回应着凌祎城炙热的吻,情到深处,她将凌祎城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翻身趴到他身上,埋头在他耳畔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今晚,我来。”
她想要主动一次。
她想要趁自己的眼睛还能看见,认认真真看一次凌祎城为她动情的样子。
这个男人,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爱上了,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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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欧瓷除了将工作室的一切事物打理得井井有条之外还不忘指点柯然然的设计稿。
小丫头在设计方面有天赋,欧瓷的意思是让她应该去法国攻读两年设计专业,以后不管是留在法国或者是回到中国,她的前途都是不可估量的。
可柯然然却说她就喜欢西城,哪儿也不想去。
欧瓷没有强迫,她现在时间紧急,每天都需要掰着手指头度日,离手术时间还剩二十五天,中途,她又和凌祎城一起去看望了夏正国。
纪怀恩说夏正国的病情在一天天好转,欧瓷心里想着,自己必须要熬过手术这个难关,她想要在外公清醒之前将自己的病治好。
其实依照现在的科技,只要她脑部的肿瘤是良性,在手术途中不出意外,康复的几率是非常大的。
所以她不想告诉任何人,以免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欧瓷这两天除了感觉会头晕之外,还有些犯恶心。
连她喜欢的麻辣小龙虾也不想碰了,看到就想吐,心里莫名难受。
恰逢凌祎城又出差去了,她一个人在家,不想吃东西也就没有刻意去强求,只认为是因为自己脑部病情的变化引起的。
欧瓷接到苏曼的电话是在一个下午。
那天天色阴沉,整个天空像蒙了一块灰蒙蒙的布,令人的心情无端压抑。
欧瓷正在设计那条十八万的旗袍,布料选好了,定制的钻扣也从意大利那边空运回来了,她只需将设计稿再重新修改一遍发给客户确认之后,就可以将旗袍赶制出来。
手里的笔没停,欧瓷一边修修改改一边问:“苏律师,今天不用开庭吗?”
苏曼在那次同学会之后就辞职了,这事欧瓷并不知。
此时苏曼就坐在机场的咖啡厅里,她满怀心事的搅拌着咖啡:“小瓷,我要走了。”
“走?”欧瓷愣了一下:“你去哪儿?”
苏曼勉强笑了笑:“美国。”
欧瓷将手里的笔放下:“你现在在机场?”
她隐隐听到电话里有播音员提示的声音。
苏曼并没有隐瞒的意思:“是的,走之前谁也没说,可我就想告诉你一声。”
“苏曼,你等等我。”欧瓷起身就往外走:“我来机场送你。”
这样的结果有些突然,欧瓷从没有想过苏曼会离开。
毕竟她在西城这些年,律师界的口碑早已经非常好了,一旦离开,等于一切都得从头再来。
欧瓷于情于理都必须去送她。
欧瓷走得急,办公室门并没有关严实,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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