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方正清差点儿要发作了,一直隐忍着。
这种忍耐性,连他自已都感到吃惊。
如果不是在这里,他早就开始动手了。
甚至就算是在马路,他也会动手,打掉女人这种可恨的锐气,然后拖到汽车里面,直接霸王硬上弓办了她。
他是什么人,岂甘受得了这种打脸。
堂堂公子哥的面子往哪儿搁。
传出去,他还要做不做公子哥。
不用看他的身份,光让这些邻居们瞧着他的坐驾,就知道来头不是一般的小。
今天他算是忍住这口气。
他发誓,来日,一定要让苗苗在他胯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也许正是爱之深,恨之切吧。
方正清转身就走,没有多余的留念。
而苗苗甚至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也转身进了楼梯间。
倒是王平平,满脸尴尬,急忙放下大包小包,紧走几步,送方正清上车,并赔礼道歉,极尽阿谀之态。
忽然,一阵扑扑愣愣的破空之声响起。
一只小小的麻雀正迅速朝方正清面门扑来。
目光冷冽,气势凌人。
那尖尖的角喙竟然泛着令人生寒的金属光泽。
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让方正清下意识地弯腰躲过麻雀的第一次攻击。
他这才定睛看清是一只小麻雀。
他很愕然,很惊讶。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只小麻雀会攻击自已。
不知怎的,他居然从这只麻雀眼中读到一种非常深刻非常冷酷的仇恨。
包含着人类之间的所有仇恨,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等等,非常复杂,深刻,令人难忘。
又让方正清联想这只麻雀是不是一只灵类所幻化而成,为什么浑身充满了无比怨毒的气息。
他想不起来在哪儿曾经得罪过一只麻雀。
实在想不起来。
而王平平见又是开始那种令人讨厌的麻雀,不禁恼怒地帮方正清驱赶着。
他们两人万万没料想,这只讨厌的小麻雀,就是林风所变身的。
刚才,他一直站在前面的矮墙上,静观其变。
当苗苗说起他的父母亲三天没进一滴米水之时,终于忍不住哀鸣起来。
可惜他只能发出叽叽喳喳啾啾的声音,没有人能听懂他的言语,也没有人理会他眼中不停流下的眼泪。
只有乌鸦强子能听懂,也终于知道他的心思,及来此的最终目的。
当林风听到方正清假惺惺地要为自已父母做出帮助,以此博取苗苗的好感之时,他的怒火再次覆盖了心中的痛苦,仿佛如一桶高温下的气油,随时都能引爆燃烧。
所以在方正清正要离开之际,他就出手了。
他岂能让方正清就这样完整无损的离开。
他要杀死方正清,为自已报仇,为苗苗报仇,更是为年老的父母报仇。
在他即将启动流光飞影之际,忽然脑中又想,既然这个方正清如此之坏,如果让他这样干净利落的死去,倒还便宜了他。
于是,他改变了主意,不打算立即杀死方正清。
他要慢慢玩弄方正清,直至方正清每天痛苦不安,生不如死,然后在无比恐惧与痛苦中慢慢死去。
所以他只是以平常的速度冲向方正清。
当然,如果驾驭流光飞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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