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斯年第二天醒来时头痛欲裂,感觉好像沉香劈山救母,顺道劈了自己的脑子。
随后几天,他发现了两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按照时间顺序来讲,第一件是自己齐刘海了,第二件是宫政和不搭理他了。
他认为两件事情之间有必然联系,比如说宫政和给他剪了个齐刘海,然后内疚心虚,不理他了,但是宫政和用沉默表示不是这样的,最终被蔡斯年像流氓一样到处围追堵截,缠得不行,终于问了他一个问题。
宫政和是这样问的,他表情淡定,气质高雅,姿态如同盛开的雪莲花:“你前几天醉了,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蔡斯年一手撑在他身边的柱子上,把自己化为拦路虎,一边又优雅又吊儿郎当地勾着嘴角,自信地说:“你剪了我的头发。”
他进组后由于发型太蠢……被霍夫曼看上了。霍夫曼两眼放光地说:“就是这个感觉,你的造型我一直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现在,现在就没错了!拍戏期间就保持这个发型,王子,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王子呀!”
蔡斯年犹记得自己早晨刷牙,看见脑门子上一排齐刘海时的恐惧,听到此话,简直心痛到不能呼吸,生无可恋地说:“这戏要拍多久?”
霍夫曼:“三个月吧。”
——主啊,快劈一个雷下来让他重新穿回去吧!
然而这个季节连雨都没有几场,上天并不能满足他的愿望,蔡斯年只好在经过理性分析后,来向宫政和报仇,顺便讨个说法。
宫政和面无表情地垂着眼:“哦,就算是我剪的吧,你还记得别的事情么?”
蔡斯年自信的笑容僵住了,大脑飞速旋转,忽然觉得更加恐惧了:“你……你还剪了我什么地方?”接着下意识摸了自己两下。
宫政和:“……”
宫政和:“你头发是河希礼剪的。”
-
河希礼:“……”
河希礼:“你的头发真的不是我剪的。”
蔡斯年冷酷无情地盯着他,一直看到他的内心里,发现他说的是真话,于是麻木沉沦地往地上一坐,伸开两条长腿,抱住了齐刘海的头。
“宫政和这……”他想说宫政和这厮,但最终没能说出口,在背后说人虽然不好,但他也不忌讳,只是觉得对着宫政和这样一个人,哪怕独自站在南极,也不能用“这厮”来指代他。
蔡斯年的智慧是无穷的,蔡斯年的想象力是无尽的,他想得齐刘海冒烟,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宫政和剪了他的头发,是因为有着这样一头飘逸留海的自己,实在是,太帅了。
对于这个想法,河希礼沉默许久,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你入戏了。
这时蔡斯年就觉得没有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