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严作头再来
“要钱吧?”孟之经白了公输念槐一眼,“在这里,有钱也没去花去,有吃有喝的,给什么钱。要是过意不去,就给李铁安排个安定的住处,再给李铁一个差使。像李铁这样的人,不会接受你的钱的,那会让他瞧不起他自己。”
“哦!”公输念槐扭头盯着孟之经,把大拇指高高地举了起来,“孟兄这段话堪称经典,更是看透了李铁的秉性,小弟拜服。那,王大哥,没事了,您去吧。”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什么声音?”屋里的人都听到了,每个人都竖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来处。
“前院,有人敲打门环吧?”张言站起来,侧着身子,支楞着耳朵,一边听一边猜测道。
“你们两人,别磨蹭了,去看看。”张言朝牛犇与王大力一挥手,“没个眼力劲儿。”
牛犇与王大力,两手一边往身上披蓑衣,一边匆匆地往前院走去。
“外人?谁会来敲门,不会是李铁吧?呵呵,真应了说曹操曹操到的老话了。”公输念槐很舒服地仰靠在椅子背上,一脸的愉悦,丝毫看不出饭前才平白无故地受了方琼一顿挖苦。
“我猜是严实,要不,念槐咱也打个赌?赌注就是,”孟之经笑得像个狐狸,左看看右看看,四处踅摸着能当作赌注的东西。
“孟兄,我看最好别跟小弟打赌,小弟是逢赌必赢,很寂寞呀!”公输念槐更损,满脸地不屑,撇着嘴瞅着孟之经。
“公子您的赌注是啥,快说出来。”张言在一旁替孟之经使劲。
“张大哥,您少费些力气了,像孟兄这样的谦谦君子,是赢不了的,你看,这次是多么好的机会,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遛走了。做人不能太方正,做人不能太贪婪,切记切记呀。”
公输念槐摆出一副半仙的嘴脸,吐着找抽的词汇,幸灾乐祸地瞅着孟之经。
“念槐,不敢赌就明说,阴阳怪气些啥呀。”孟之经还没醒悟过来,依然像在海里寻针一样满屋子踅摸。
“呵呵,张大哥怎么样,看到了吧,你家公子不是君子还能是什么?随便喊一个赌注不就得了,非得整得像大姑娘找老公,挑丑的挑俊的最后挑个没皮的。”公输念槐直接翘起了二郎腿,抖啊抖的像抽风。
“两位公子,严作头来访。”门外传来牛犇的声音。
“谁?”孟之经侧身扭头看向院子,牛犇披着蓑衣躬着腰,站在门前等着回复呢。
“回公子,是严作头。”
“嗨,”孟之经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公输念槐,一脸的悲愤,“念槐,嘿嘿,你又逃得一劫。快,快请进来。”
孟之经一阵失落,继而又兴奋起来,“哈哈,看来想雨天睡觉的愿望彻底破灭了,我怎么还这么高兴呢。”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孟兄,你失去了从小弟这里赢取筹码的机会,不过也遂了孟兄的心意,算起来,还是你赢了。有什么比心愿得偿更让人兴奋的呢。恭喜孟兄,贺喜孟兄。”
公输念槐翘着二郎腿,嘴里说着拜年的话,把两者结合起来看,怎么看怎么滑稽。
“小人得志,哼,不跟你一般见识。哎,念槐,严作头是来请教的吧,那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去现场指教了?”大概孟之经的脑子里除了迫击炮就没别的了。
“谁知道呢,看看吧。要是严实扛着炮管子来了,孟兄你怎么说,总不能为了去作院现场观摩,就把炮管子扔出去砸碎吧。”公输念槐算是跟孟之经杠上了,不管孟之经做什么说什么,公输念槐都要插根杠子进去,就是没缝,也得找根牙签剔出道缝来。
“嘿嘿,你就羡慕忌妒恨吧,小兄不跟你一般见识。只要你能带着小兄去作院看看,小兄输掉赌注又如何。”
孟之经不为所动,也翘起二郞腿,跟公输念槐比试抖腿。只是穿着袍子抖起来,总不如公输念槐的七分裤来得飘逸潇洒。
“雨下得这么大,严作头就别施礼了,脱了蓑衣,快进来。”公输念槐坐的位置正好看见从院子里走上来的严实。
“呵呵,先生好。雨下由得老天,元直施礼也由得老天。”严实笑呵呵地行了礼,这才除去蓑衣,跨过门槛进到屋里来。
“两位公子正等着严作头呢。”张言拉开椅子请严作头坐了,不失时机地送上一句。
“噢!元直受宠若惊呀,也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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