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迈进大门,因眼睛不适应牢房的黑暗,不得不站在门口高声叫喊,“巫医,你个狗东西,快告诉我,那妖精死了没有?”
巫医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吓得全身发抖,望着比自己还精神的牧曦,不知如何回答。
牧曦说时迟那时快,向着巫医望来的目光做了一个眼色回去,随后身体扑向铁栏,双手捂胸,眉头一皱,眼睛微睁,“哎哟……唉……”一声长呼,似乎病入膏肓,命不久亦。
巫医被牧曦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惊吓得目瞪口呆,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公主的巴掌将他爽快的打清醒过来。“你个狗东西,居然不回答本公主的话!想死吗?”
“唉……哎哟……”牧曦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着,侧眼看着公主脸上那份激动的心情。
“毒发了吗?哈哈哈哈,要多久才能死呢?太好了,很痛苦吧,啊,哈哈哈哈”太平公主高兴的挥动着奢华的嫁衣,仰天大笑。
“哎?那疯子救活了没有啊!”太平公主变脸像翻书一样,突然又怒气冲冲的责问。
牧曦不紧不慢,弱弱的回答,“我身体不适,难以救他,再说,他被吊在那里,我都碰不到他的穴位,如何救得?”
“好!算你的理由够充分!来人,把他给我放下来。”趁侍卫打开牢门,太平公主得意的走到牧曦身前,一把抓起铁链将牧曦拖到自己面前。
牧曦用双手缓解着铁箍扣进肉里的痛,看着刚刚画了半边眉毛的公主得意忘形的对自己低声曼语道,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林羽朗就是我太平公主的驸马,父皇已经任命他为总知司事,统领南宫三省事务,牙帐就在父皇宫帐右侧,是我辽国州县、租赋、军马事务的大统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租赋,军马,牧曦敏锐的从中提出了两个词,这就是了,这就是李婉想要的!联想起羽朗曾经提起,李婉还要报仇,还有梦想。难道,从青远演的那出戏开始,李婉的计策便是一步步促成羽朗入赘这件事,而自己无非只是这个谋划之中的一个插曲,好深的计谋。
一旦自己失去了被利用的价值,那么接踵而来的……不行,不能就这样被当作弃子冤死在这辽国的大牢里,谁能帮我活下去,要想办法活下去。
凭我颜牧曦行走江湖披荆斩棘这么多年,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我就不信,闯不出一条活路来!
眼前,公主依然在喋喋不休的炫耀着自己绣着金线的嫁衣,牧曦心中无尽的凄凉没人能够体会,“公主……”
“啊?”太平公主正说的起劲,被牧曦打断顿时不悦。
“咳咳……公主面容娇嫩,佩戴珊瑚会比珍珠更显亮丽……咳咳……”牧曦被颈箍牵得憋闷痛苦,忍不住咳嗽。
公主乐了,顺手松了铁链,拖起胸前在黑暗中仍然散发着湿润光华的三层南珠项链,“这个看上去是老气了一点,我这就回去换那条珊瑚的链子去。”
“你何时能救活他?”公主刚要离开,又指着已经被放倒在地上的昏迷男子问道。
“此人似乎凶险异常,公主为何还要救他?死了不是刚好?”牧曦缓解着咽喉的疼痛,依然弱弱的回答。
“这个疯子,我看上他一身的武艺,打算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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