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没什么可打理的事情了,请医师放心布置就是,李婉,会按姑娘的要求去做。”
听着李婉前所未有的温顺语气,牧曦一时还有点不适应,大概是自己救了青远,老爹救了羽朗,她良心发现了。
她从怀中取出玉牌,转向站在床侧的羽朗,“请问驸马,不知启山何在?牧曦有事奉还。”
说话间,玉牌已举在胸前,只见那羽朗见玉色变,低头回应着,“我留启山在宋朝,并未带来回。”
李婉突然从床上撑坐而起,“朗儿!!!你怎么?唉,既然启山不在,你别让颜姑娘就这样举着了,快替启山将玉牌收了吧。”
牧曦顺势,再将玉牌前他的面前递了递,看着羽朗脸上由纠结转为平静的变化。
“好,我先替启山收了。”
“那今日,便先这样吧,我们各自分头准备,明日开始行针治病。”她用目光在所有人面前扫过,恭敬的道别,最后将眼神定在他的身上。
“好,辛苦医师了,朗儿,去吧,早些回去,别让公主担心惦记。”李婉见羽朗收回玉牌,才释然倒下,轻声回应了牧曦,催促着羽朗回宫。
羽朗将玉牌紧紧的握在手里,半晌,听到母亲的催促,才将玉牌收入怀中,向母亲恭敬行礼,跟随牧曦的脚步向外走去。
侍卫们见二人皆走出来,立即编整队形,再向别院奔波回来。
这一早一晚两次颠簸,牧曦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只这一天,就全身感觉像要被颠散架了一样,晚上回去要煮些药膳粥来调理一下才行。
思索着,已经别院门前,刚拉开门帘,是王爷亲自来扶她下车,他直爽的目光,总是让她羞涩难耐。
“拜见王爷。”羽朗站在车边,恭敬作揖。
“哎,一家人,不必拘礼,本王在院内备下了薄酒,不知今日公主对驸马可有要求,如果,不必早归,能否请驸马今夜小酌一番啊?”
“恭敬不如从命,羽朗谢王爷。”
“吉祥!过来接应姑娘进院!”
一声呼唤,院内颠颠小跑出来个丫头,一路咬着嘴唇来到牧曦面前,使劲向下一弯腰,“颜姑娘好,奴婢吉祥扶您回去休息吧。”
“牧曦,这是我给你挑了个侍女,这院中只有你一名女子,多有不便,身边多个照应的人,总会好些。使唤几天,如果不合适,我再给你调换几个新的来。”
“牧曦谢王爷。”她粗略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小脸上,好像还有奶气,王爷也真是体贴,寻了这样一个没有心机的侍女放在她身边。
“唉,回来了,回来了,嘿嘿,今天回来,回来挺早的,还以为,要天黑呢,还是王爷,王爷厉害,就说,你们今日,必然早归……”
牧曦也不用吉祥的搀扶,自顾自的向院内走着,房门前,巫医正从客厅出来,见她立即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嘴里依旧唠里唠叨。
她也不想搭理巫医,由着他在身边颠颠的跟着,无意的回了他一句,“是吗,王爷还说什么了?”
“王爷,再没说什么,就是一天,闷闷不乐,下午收拾,收拾了东西,怕是,要走。”
牧曦正走到客厅,看到桌上又是丰盛的酒菜,景路王爷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