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淫他还是要淫。
花稍男看到毕舒歌突然闭口,便已经知道他识趣了,学乖了,不会想着用名头威压他了。他微微一笑,不再理会毕舒歌,而是好奇地看着温绫,啧啧娇笑道:“哟,看来小坏蛋的身份大有来头啊,想不到连位高权重的毕太尉之子都做了你的随从。如此看来,你的身份绝对比毕公子大啊。说吧小坏蛋,你究竟是谁?”
温绫看到花稍男一手抓着白慕真,一手抓着毕舒歌,她的心便感到突突地跳。因为她很快就想起了花稍男曾说过,他的淫,不但***人,就是男人也要淫的。那么,他把他们两人抓住是去要做那淫之事?
她正在为了要怎么救下白慕真和毕舒歌而感苦恼,突然听到花稍男询问她的身份,她立即就想起自己身上有一枚至高无上权利力的金牌。
想起金牌,她的脸上笑开了花。便伸手入怀,从怀中掏出金牌,往花稍男跟前一晃,盛气凌人地道:“花稍男,你看看这是什么?”
花稍男被温绫手中的东西晃了一下眼睛,待得看清楚,才知道是皇上的金牌,忍不住惊讶地道:“皇上的金牌?”
“对!”温绫把金牌往花稍男的跟前递前一点点,让他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见金牌如见皇上,花稍男,你还不跪下?”
花稍男被温绫的气势所摄到,差点就要丢掉白慕真和毕舒歌向着温绫跪下去。但是,他的念头刚起,却忽然咯咯地娇笑起来。只见他一边娇笑,一边倏然一脚踢起,用脚尖将温绫手中的金牌勾了过去。
温绫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花稍男竟然天不怕地不怕,连皇上的金牌也不怕。不但不怕,他还敢抢了她手中的金牌。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如果皇上知道了,必定会发出全国通杀令,以及诛杀九族之令!
她一惊之后往花稍男看去,看到此刻的他就像一个耍戏的人一般,双手各抓住一个人,一只脚站稳,另一只脚竖起,竖起的脚尖上挂着一枚金光闪闪的金牌。
她看了生气极了,想她的金牌权威横扫天下,天下之人看了无不跪地迎接,偏偏花稍男无视她的金牌权威。这样,她就无法用金牌命令他放人。
花稍男一招抢过温绫手中的金牌,便看着她笑盈盈道:“小坏蛋想用金牌命令男哥哥放人,那是绝对不可能。天高皇帝远,别说皇帝现在不在这里,就算在这里。男哥哥也是不会跪接他的到来,何况只是他的一枚死的金牌,我又为何要虚着跪接他的到来?”
温绫听了,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你不跪接就不跪接吧。咱们也不能为了一个天高皇帝远的人物伤了何气,是不?”
“这话我爱听。”花稍男笑得媚眼都开了花,一双狐狸般的眼睛妩媚地往上挑,看着温绫妩媚地娇笑着说:“小坏蛋想要救下你的两位帅哥,还得另外想一个办法。”
温绫也娇笑起来:“那么你说,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放了他们两人?”
花稍男微笑道:“跳支脱衣舞给我看,我便放了你的两位帅哥。”
“啊……?”
温绫一时懵了,又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