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这满人金州副都统,怕是以后要被朝廷惦记上了。
徐邦道敬的是赵之一让麻三带回的话,同为炎黄子孙,定不会坐视倭寇占我华夏土地,杀我华夏子民。他说到做到,真的敢和日军野战,还大获全胜。不过今天看到他们那门安在铁甲车上细长大炮,把金州城那厚实的城墙如捣豆腐般的拆了。他们击败这日军也不足为奇。
时值华夏多事之秋,倭夷已经占了大片领土,难得有一群深晓民族大义敢战能战之士,徐邦道怕这清廷这满人容不下他们啊。
只是,这些事,又岂是他徐邦道能插手的呢,就算是中堂大人也要忌讳莫深的吧。
“今日,有宵小对出游的贵眷属图谋不轨,幸得巡城之兵勇及时拏获,贵眷属只是受惊,并无大碍。老朽在此赔不是了,另奉上纹银六百百两,权当给贵眷属压惊。”徐邦道还是想努力一把,保下那哨官一命。
“老将军,您可是想仔细了,我这门炮的一炮弹,所要的银钱,怕是这六百两纹银的好几倍了,你看我们来是为了这钱的吗?”赵之一没扯谎,这坦克炮弹壳不便宜,关键是这会你有钱也没地方买去。
“这样吧,等我问完话,我们再做定夺吧。”赵之一所说的定夺可不是饶不饶这哨官狗命的事,而是要多少人赔命的事。
徐邦道没听出他的意思来,但是麻三不同,安言信那种狠人的主子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估计是问完话,再决定要多少人脑袋了。
赵之一给袁婕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完成刚才他交代的任务。本来和赵之一一起站在坦克上的袁婕,跳下坦克走往已经被抬到坦克后边的missFox那里,和她说起了悄悄话。
问完话,袁婕向赵之一举起了手掌。赵之一这才松了口气,他在坦克上面看到missFox一直抽泣不止,以为真是被祸害了呢。
“老将军,我也敬你是条敢和倭寇野战的好汉,你的面子我是要给的,你把主事的给交出来,这事就算揭过去了。”赵之一也不怕他随便拿个人糊弄,这北美野马飞机上的高清摄像系统里可以慢慢找截图的。
徐邦道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尽力了,这哨官的命怕是保不住了。所谓尽人事看天命,问心无愧就好了,他都这把年纪了,又重病缠身,怕是不能再保这大清太久了。只能眼看着给朝廷结下一伙强敌了。
那作死的哨官被推了出来,嘴里被塞了麻核,呜呜的喊不出什么话来,只是不断的扭动这身子。
“麻三,主事的可是这个人?你可看仔细了,不要瞎说,我回去可是有法子辨出主谋的。”赵之一威胁麻三。
“回您的话,就是这狗才绑的大小姐,也幸好我带人及时赶到,这才保住了大小姐的清誉。”麻三赶忙表功。
赵之一这问话,有把麻三架在火上烤的嫌疑。只是麻三都带人把这哨官绑了,今天不弄死他,麻三难道还能落着好么?
这算是验明正身了,赵之一左右看了下,觉得有些事情只能是胡大壮这个二傻子办才好。
“大壮,去把跪在那里的那个人崩了。”赵之一不带任何语言色彩的话语,冷得有点让人憷。
有时候你不得不感叹二傻子的脑回路和正常人的差异,胡大壮听到赵之一的话,只是哦了一声。跳下坦克,掏出m9手枪,开保险上膛,举枪就往那个哨官的后脑上来一枪。仿佛他还是在他那个小山村里,宰杀那些要拿镇上去卖肉的猪一样,毫无精神压力。那手法之娴熟,连一丁点血沫脑浆都没沾着。
看到这一幕的missFox这才停止了抽泣,也许是大仇得报释怀了,不过多半是吓到不敢吭气了。这个动荡的年代,人命就是这样的不值钱,刚才还在趾高气扬地要强行和她生羞羞的事情,这才不大一会,就被人像杀只狗一样给杀了。
“老将军,您这病不轻啊,要是信得过我赵某人,可以来三十里堡找我,我那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可以治好你这病。要是你不方便走远路,派人给我个讯,我派大夫来给你瞧病。”赵之一对徐邦道说。
这清军都尼玛一水属乌龟的,都是猪队友,也就这老将徐邦道靠点谱。赵之一打算救他一命。
徐邦道拱手称谢,就坐上滑竿回金州城去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进去了。
袁婕给missFox检查了崴伤的脚,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但是暂时是无法站立的了。瞧这情况估计坐在坦克外面有点够呛,除了脚伤,这她身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打扮,在坦克外吹风也是不好受的。
幸好missFox身材娇小,勉强能和赵之一挤在车长的位置上。赵之一因为要在各个电台频道里收听战事进展的汇报,只能待在坦克里,爬出去链接头盔上麦克风的线就不够长了。
坦克里虽然没开暖气,但是有15oo马力燃气轮机这大热源,一启动炮塔内都暖和起来。
missFox这才觉得魂魄会到了身体里。刚才看到她冷得抖,麻三献殷勤的拿来一羊毛褥子,可是她看到那上面的羊毛都结在一起了,还有一股说不出的什么味道,拒绝盖上那褥子,结果打扮清凉的她,被冷得不要不要的。
坦克内空间狭小,即使missFox身材娇小,但是还和赵之一贴在了一起。她坐在车长的作为上,赵之一站在旁边。赵之一微微鼓起的肚腩时不时的随着车体的摆动,碰到了missFox扁平的胸口。
“对了,你的手机呢?”赵之一这才想起手机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