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唐哲是强势的,同时也是自制的。不过,面对叶小夏,除了在滚床这件事之外,他从来不曾对她强势过。哪怕是离婚,也极有耐心地把主动权交到她手中,不过现在看来这婚是离不成了,他似乎再也找不到离婚的理由。生活突然间就有趣起来,或者说叶小夏突然又变回了从前那个看着他就会脸红的叶小夏。说到底他还是受用她那种近乎崇拜的眼神。
叶小夏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微微推拒了一下,贴着他的唇,气息不稳,“阿哲,你能来真好。”几个字的短句被他啄得断断续续,刚刚冒头的胡渣刺得她痒痒麻麻的,笑着要躲。“好刺,不要了。”
讨饶的软语并未阻止他亲昵的举动,故意用胡渣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在耳后流连,咬住白皙的耳垂,含糊地笑着:“口是心非的小妖精!”鼻息贯入耳蜗,她顿时觉得使不上劲,忍不住微微嗯了一声。微弱而婉转的鼻音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撩拨得他心酥。
吊带裙很方便,方便他攫取她的甜美。沿着脖子优美的线条而下,轻轻擦着皮肤,细微的痛痒叫她又躲又笑。唐哲爱极她此刻的模样,欲迎还拒的羞涩彻底击中他心中萌点,游戏一般咬着肩带扯下。只是少了一根带子,圆润的肩头却莫名地性感起来。亲吻一个接一个由肩头到锁骨,胡渣也跟着轻扫而过。
叶小夏终于忍不住腿软地往后倒去,两人跌进柔软的大床。身躯交叠,目光交接如胶似漆,良久没有一句言语,就这么痴痴缠缠地对视。难以言说的情绪把空气都扭曲,似乎一触即发。手指沿着下颌刚毅的线条摩挲到下巴,指腹感受着胡渣带来的麻痒,嘴角那抹心满意足的笑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就不曾落下。记忆中从来不曾见过他这副模样,胡渣?她突然意识到男人是长胡子的。
他微微低头,咬住她的手指含入口中,温热柔软随之而来。她脸一红慌忙抽回,却止不住温软蔓延,电流一般迅速蹿到心脏,激得心跳骤然加快。目光不觉落在他的唇上,刚刚的亲吻留下的水泽隐隐勾人,他没有让她等,再度倾身而来,呼吸交缠难分彼此。
亲吻最能撩-拨-情-欲,顺着本能的渴-求,身体有了意识一般自发地找到最契合的姿势。裙摆被撩堆叠在腰间,一条腿被他暧昧地曲在腰侧,私密处被毫无间隙地顶住,一下一下磨蹭着,慢条斯理又极尽挑-逗。
“阿哲……”叶小夏紧紧揪住他腰间的衣服,“嗯啊……你……不会想……”他不会想要做吧?楼下还有一大帮人在等呢,丢下他们滚床好像不太好。
唐哲发狠似地用力顶了一下,再不肯退让分毫,惹得她娇呼一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讨厌,这么顶着又热又麻,吊在半空叫人心痒难耐。这种眼神显然让他满意,写满了求你继续,不过很遗憾,现在不是时候。在她耳垂上咬了一记,带着几分无奈道:“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讨厌!”她捶了他一记,这个男人人前人后简直分裂了。
听着她娇羞的软语,他轻笑着退开一些,单手支起身子,看着她有些发红的下巴,道:“赶得急,没刮胡子。”指腹蹭了蹭发红的地方,“弄疼你了?”
她抗议地瞪他一眼,当然疼了!感受着顶在身下的硬物,她赶紧岔开话题好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脱不开身吗?”
“想你。”
她一脸不信,哪能?他笑了笑,她这疑心病得治,“昨晚你在电话里都快哭了,我不放心。”
闻言,她僵了僵,他突然出现的惊喜冲淡了李怀贤带来的阴影,可他问了她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有些逃避地缩进他怀里,摇摇头,“我没事,就是……就是同事间有些不好的流言,听了难受。”最终她还是选择隐瞒,躲开李怀贤就是了,实在不行就辞职。她不想他因为这
事心里有疙瘩。
她埋着头看不见唐哲皱起的眉头,他比她老练太多,她的言不由衷哪里会看不出来?虽然只是只言片语的描述,他多少还能猜到怎么回事。安慰地理理她的发丝,轻声道:“嗯,不喜欢就换一份工作。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顺道看看我的秘书是不是貌美如花。”
她抬头看着他,调侃道:“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小妖精放在身边真的好吗?”
“嗯哼!没什么不好的?有小妖精坐镇,打我主意的人都可以死心了。”
她哼了一声,嘚瑟!推了推他,“走,下去吧。”
尽管他不想跟楼下那些不相干的人往来,但怎么说也是她的同事,把人撂下不闻不问总是不太好。为了她,他勉为其难应酬一下。帮她整好裙子,理顺头发,这才道:“等会儿去把行李拿上来。”
她又笑起来,“你呆几天?”
“跟你一块回去。”
她没问他要不要工作,多半是要的。“你来了梁默是不是就不来了?”他顶替了梁默的工作?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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