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探入一只老式的布鞋,接着,是顾雳山不算高大的整个身体。
今日,他似乎喝了些酒。
脸色带红,有点微醉。
“顾,顾家主,当初我说好当一颗听话的棋子,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事关自己的终生幸福,顾娇娇就算再怕,也斗胆争取。
她将全身都裹在被子里,后背紧贴着墙,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
妩媚的双眸紧盯房内的白发老者,像在抱怨对他的不满,又似在故意嗔怒撒娇。
“一颗棋子?呵呵!若我没尝过那种飞升上天的甜头,那自然由着你,如今,你既已跟了我,又怎能再做棋子呢?”顾雳山一步步逼近床边。
长满白色胡须的老脸上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表情,挂着褶皱的双眼里,时而柔情忽现,时而嗜血狠厉,很难捉摸出他的真实性情。
“不,家主,您要多少个女人娇娇都可以找来,只求您放了我。”顾娇娇拼命摇头,眼泪如泉水喷涌。
在没有想到脱身的办法时,她唯一能用的武器就是装可怜示弱。
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确实惹人怜惜。
不过,顾雳山岂会和寻常男性一样?
他若能轻易被感动的话,也不至于玩弄那么多女人。
“娇娇,你错了,这些年来,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她们,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你的这张脸和她最像。”对话间,顾雳山已经来到床头。
缓缓弯腰,大掌落在顾娇娇白皙的娇脸上。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越长越像心里的那个身影,但只要有一丝相像,他都不会放过机会的将人留在身边。
可惜,顾娇娇的身子太脏。
根本配不上当年那个清秀的她。
如今唯一能让顾雳山在意的,仅剩下一张相似的脸了。
“家主,您,您别过来,我,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顾娇娇颤抖得将被子裹得更紧,眼下一片慌乱,根本不知道要怎样才能逃过一劫。
再这么被痛苦折磨下去,她就算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娇娇放心,今日我会对你很温柔,很温柔的。”顾雳山将大手抓住被角的一处,轻轻揭了揭,没有拉动,随后阴森森的说道:“封莫柒在临海市向奚沫漓表白了,你还在惦记着他吗?如果是,就尽力取悦,服侍到我满意为止。”
话虽这么说,但顾雳山打算玩一回更刺激的。
以前幻想了很久,总算能实现这个愿望了。
“他和那个贱女人表白?不,不可能,您不是给他喂了忘情丹吗?据说那种药的药性很强,如果再次爱上旧恋会有折寿的危险,他怎么能……”提到封莫柒,顾娇娇放松了警惕。
失神间,身上的被子忽然一掀而过,露出了伤痕累累的娇体。
看着眼前这张相似度极高的脸蛋,顾雳山很想用心疼爱,但现在,她却在担心别的男人,这叫他如何能忍受?
怒火顿现,眼里的代替品瞬间变成真身一样,让年过八旬的老者变得疯狂,暴怒。
不等顾娇娇有所反应,顾雳山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扑了上去。
待两人坦诚相待,形成一种极度暧昧的画面时,暗室内忽然多出一个人。
此刻,他正全身笔直的坐在大床的正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