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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楚寻人 晚去一步,秦俊卿被带往东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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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抬起头声音略减紧张“部署人马,驻扎在东界的各个城门,不要影响东界民众的生活,但是,若是东界王把那人拉出来,立刻拦住,其他的时候,不要动,不要动”

    “是”尽管满满的不解,卢炎还是领命转身跑出去,坐在主位上,陆珈觉得全身在颤抖。

    大梁怎么突然对北楚发动了攻势,而且用这么极端的手段!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如卢炎所言,她会不会中了什么计策!

    可是,她似乎没有时间想这些,因为秦俊卿一旦被带出西秦,那就更麻烦了,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还是那句话,因为是秦俊卿,所以,她得救,她得救。

    抚着慌到发抖的胸口,陆珈闭着眼睛坐着,脑海中一幕幕闪过,千万种思绪在比较,在斗争。

    一夜慌乱的部署后,第二天一早,东界就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北界大批的人马,驻扎在他们都城的各个门口,虽然没有影响东界的民众,却也是虎视眈眈的看着东界的大门。

    这算怎么回事!

    东界的大殿上,东界王坐在主位上,脸色发青。

    他不知道北界王是什么意思?!

    把兵马驻扎他东界的门口是什么意思,要做什么?

    “大王”殿中有谋士站出来,转了转眼珠后,笑着开口“这是好事啊大王”

    “什么好事”怒斥,东界的气的脸色发紫“北界王这是堵住我的城门是什么好事,找事呢?本王的脸都丢尽了,怎么,以为本王会怕不成,本王只是想休养休养,北界王以为吞了西漠这事就完了,本王没有出去找他北界,北界居然来找本王了,真是气煞人”

    “大王息怒”那谋士笑着开口“大王,何须如此生气,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啊”

    “好事”东界王静了下来,看着那谋士半晌,招手“你说说看”

    “大王”那谋士依旧笑的得意“您想想,北界王这个举动不一定针对的是您,还可能是是针对大梁呢!”

    “这,怎么可能”东界王不可思议的开口“你说的什么胡话,北界跟大梁八竿子打不着”

    “大王忘了,昨天那几个大内高手带来的人啊”那谋士开口,说的很是小心“微臣想,北界王这次无缘无故此举,会不会跟抓来的那个人有关”

    “哦……”东界王冷静下来,若有所思“这么看的话,确实是有些可能的,你接着说”对着下面的人招手,示意那谋士说下去。

    “大王您想啊”那谋士接着开口,胸有成竹“北界的人在东界门口昨天夜里就驻扎了,到现在,快中午了,但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做,这是在干什么?意图应该很明显了,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十之*跟昨天大梁皇室同领军抓紧来的人有关啊,若是,真的跟大梁有关,那咱们东北两界的恩怨,也可以了了。”

    那谋士笑的阴险“大王想想,那北界王用什么去对抗大梁,真的跟大梁打起来,根本就没有胜算,这个时候,只要我们表明态度,用西秦主宰的身份,坚决站在大梁这一边,坚决的口号是肃清内乱,

    到时候,西秦就是您的了大王,那北界王所属下的一切都是您的,什么西北两界,什么大漠官道,都是您的,大王您,也算是坐收了渔翁之利了,岂不一举多得”

    “嗯~”东界王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的有理,只是,我们怎么确认北界王是在针对本王,还是大梁呢?!”

    “大王”那谋士往前一步,狡黠的开口“北界王把营寨扎在这里,具体针对的是谁,就由不得他说话了,什么话,就是我们说了,就算他北界这次针对是咱们,咱们一样可以把大梁扯进来。

    那大梁是个什么国家,三分之首,国富粮丰,三军傲气,萧皇是个什么人,年轻气盛,一代盛世君主,天下谁不知道,什么不敢做,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脸面,会允许北界一个弹丸之地,这么打他大梁的脸,大王,您就放心吧!”

    “嗯”心花怒放的点头,东界王笑着看那谋士“那下一步,就是让大梁这些大内侍卫自己的去辨别了”

    “辨别之前,我们,先给他们看场戏”那谋士得意的笑着开口。

    东界王阴狠的笑着点头“爱卿说的有理”

    “大王,请北界王吧”那谋士狡黠的笑着扬眉,得意的开口“臣等,去请那些大内侍卫老爷们,希望北界王不要辜负咱们的期望啊”

    “哈哈哈哈”东界王放声大笑,对着外面的侍卫摆手“准备礼品,请北界王,就说,本王有事要说”

    “是”外面的侍卫进来躬身退出去往外跑,东界王再次大笑出声。

    天助我也。

    北界王,大道昭昭,恩怨道道,终于,这一战还是来了,就看你,天大的好运气,怎么躲过这一战。

    新仇旧恨。

    咬牙切齿,东界王握紧了双拳。

    咱们到时候一块算。

    **

    东界那边发现了不对,北界的朝臣早就发现了不对。

    可是今天,大王第一次闭门不出,几个首臣大夫后半夜就来了,急的揣着手一直在门口转,老刘正一遍遍的过来奉茶,几个大夫哪喝的进去,一直在问大王什么时候出来。

    什么时候出来?!哎。

    抬头看着当空升的很高的日头,老刘正叹着气。

    他也不知道大王什么时候回来,他甚至不知道大王什么时候出去的。

    今天天没亮,宫门口就站满了朝臣,可是不管外面是什么动静,大王的门一直都是闭着的,直到天一点点的变的大亮,他在朝臣们焦急的等待里,第一次去敲大王的门,可是上手门开了,里面却没有人,但是他也不敢说啊,就这么一直拖着,这眼瞧着就中午了,大王还是一点信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大王去哪里了”再次有朝臣发出疑问“大王不会不在吧!”

    “大王在,大王在”老刘正连连躬身,一直作揖“众位等等,众位等等”

    “大王在玩什么不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是啊,这个危急的时刻,大王为什么不出来”

    “对啊,大王怎么不出来说一下怎么回事”

    焦虑的喊声此起彼伏,在殿中回荡,老刘正一直躬身却无济于事,眼看着事态就要哄乱,为首的仲大夫揣着手站着,眉头紧皱。

    卢督卫不在,他也大概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大王为什么不找群臣商议呢!

    “干什么,逼宫吗?!”一道凌厉的声音从正殿屏风后传出。

    殿上的人愣了一下,都停了下来,看着沈蝶舞一身金黄色彩凤宫装,带着繁华的发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撩起的眼妆让她的眼睛不再柔美,多了一分凌厉“大王常年劳累,缺一天都不可以吗?!”

    沈蝶舞拖着长长的衣摆走到正中间,老刘正慌忙的上前躬身,抬手扶住沈蝶舞的胳膊,恭敬的开口“夫人万福”

    “夫人,万福”大殿上的人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同时躬身“夫人千秋”

    “谁敢接受你们的拜”沈蝶舞显得很是愤怒“刚才是谁再跟大王要说法”

    沈蝶舞的声音很不好“又是谁在质问什么时候了,大王还没有出来,又是谁说,要大王出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大殿里静悄悄鸦雀无声,沈蝶舞拖着衣摆,高傲的仰起头,怒视着当殿的人,厉声开口,震破屋顶。

    “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凭什么跟大王讨说法,凭什么质问大王什么时候出来,又凭什么要大王站出来跟你们说是怎么回事儿”几乎是嘶吼着一口气把话说话,沈蝶舞瞪圆了凤眼看着躬身低头的大臣们,再次,狠狠地,一字一句的开口。

    “你们是觉得天下安定了,不需要大王了,想造反了吗?!”

    大殿的人闻言,都脸色一紧,慌张的跪倒“大王恕罪,夫人恕罪”

    “谁愿意恕你们的罪,谁敢恕你们的罪”沈蝶舞始终提着声音吼着“你们是谁,当朝大臣,众位士卿大夫,多起不了啊,我一个夫人在你们眼里算什么,就算是大王在你们眼里又算什么?都敢当殿逼宫要说法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夫人息怒”为首的仲大夫跪下开口“夫人息怒,臣等,臣等,是真的着急”

    “一派胡言”沈蝶舞的声调始终不减,就如她的脸色始终愤怒一样。

    “仲大夫”沈蝶舞咬着牙仰起头,让仲长繁清楚的看到她的怒意“本夫人希望,你好好去招呼招呼刚才叫的最响,要说法,要的最厉害的人,招呼不好,本夫人第一个不答应,再告诉你们一句”

    沈蝶舞抬起头看着跪满殿的朝臣“给我好好听清楚,江山是大王打的,社稷是大王建的,大王愿意救谁就救谁,大王愿意跟你们商量你们听着,大王不愿意跟你们商量你们等着,像这样再来高声叫嚣的要说法的,下一次立刻给我滚蛋,还有这一次,叫的最大声的,去西漠赶马车去,干够仨月再回来,别去找大王,这是本夫人的主意,大王也更改不了”

    “夫人息怒”大殿中几个刚刚叫的最大声的人蹲坐在了地上,沈蝶舞烦躁的对着众臣挥动宽大的衣袖“下去,等大王在本夫人那里睡饱了再来”

    “是”当殿的人跪着躬身,起身弓着身依次退出去,直到最后一个人退走,背影走远,大殿的门关起,沈蝶舞虚脱的堆在了地上,老刘正吓得赶紧相搀“夫人,夫人——”

    “刘正”沈蝶舞堆在地上,抚着胸口脸色苍白的开口“我,我做的可好,我,没有怯场吧”

    “夫人万福”老刘正躬身,哀叹着开口“辛苦您了夫人”

    “我不辛苦”颤抖着扶着老刘正站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握着太监递过来的茶杯,沈蝶舞一直筛糠似得颤抖“为大王解忧是我应该做的,就怕我,我做不好”

    “夫人”老刘正唉声叹息,询问着开口“敢问夫人,大王真的在您那里吗?!”

    “……”握着茶杯抖着,沈蝶舞无声的摇头“没有,没有”

    “哎”老刘正急的跺脚“那,大王究竟是去哪儿了啊”

    去哪儿了!

    五更在群臣陆陆续续的来的时候,陆珈换了一身蓝褐色的长袍,从后门牵着马车走了出去,一路上,微微亮的天色里,一直漫无目的的走,天微微亮的时候,她来到了西漠的岸上服务区。

    因为世间尚早,晚上又经营的太晚,所以,她到的时候,微微亮的天色里,只有洒水车跟垃圾车一趟一趟的经过,几个店家早早地开门,把门口挂着的灯笼熄灭,在打扫大厅,一趟一趟的倒垃圾。

    心情十分的沉重,陆珈驾着车子走着,一趟一趟的在宽阔的路上来来回回的走。

    这里,是她的心血,她注重的地方,她投注心血建立的地方。

    不对,应该说,西秦,她管辖到的地方,都投注了她的心血,她在她管辖的西北两界修了路,跟西漠这里的建筑一样,用上了公交车代步百姓,建立了工业商业,虽然地方小,她还没有完全施展拳脚,但是她的心血是在的。

    在一个公交牌前站住,陆珈驾着车抬头看着这块木质的牌子,烫金色的大字,写着——岸上服务区,下面写着三个国家的文字,在微微亮起的红霞里,金色的字体闪着金光。

    这一次,是她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若是……

    心里堵了一下,她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迎着昭阳。

    若是她跟东界公然开战,那就是在跟大梁宣战了,跟大梁宣战,她的胜算有多少,就算北楚后来能进来,但是北楚什么时候能进来,这是个未知数不说。

    关键是北楚现在国富民强,北楚会不会参加这次战役。

    楚君,她太了解了,楚君爱护自己的羽毛,而且关键是,这次大战对楚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楚君为什么会参战,更有可能是,大梁跟她打起来,跟大梁多年持平的北楚,一跃成为三分首位,多大的诱惑力。

    话说回来,就算是她,她估计也得考虑这个问题,可是,有这个问题在,她为什么要去救北楚的人,她完全可以硬气心肠,她完全可以把这个信儿送给北楚,让楚君来决定秦俊卿的生死。

    这样,对她,对西秦都是最好的选择,况且,就算她不救,谁又能说些什么?!

    两国利益,国民利益,民生利益面前,谁又能说什么?!

    她没有任何的错好嘛,她没有任何的错,她堵上国运本身也是错的,不是吗?!

    仰起头对着东升的日头,陆珈闭上眼感受着刺眼的日光,喃喃开口“秦俊卿……”

    “埃,别走,还有一筐”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珈睁开眼,看着一个小二打扮的人,举着一筐垃圾往车上倒,一张画在车顶掉了下来,花卷长长的展开,刺眼的日光里,刺疼了陆珈的眼睛。

    迅速的翻身下车,陆珈跑向垃圾车的方向,抢先小二一步拿起了那个花卷,看着花卷上模糊了面孔的人,全身发紧,有些微抖的看身边的小二“这个,这个是谁的”

    “是昨天一个客官的”小二掂着框子,拉着垃圾的马车走远,马路上,陆珈怔忪的握着花卷的身影被初起的晨光拉的细长。

    “那客官是来找人的”店小二亲切的开口“是个好人,昨天我们打翻了不小心打翻了蛋花汤,把他的画给弄花了,人也没有找着,听我们住店的客官说,这个人春天就跟着商队,一路上换着队伍,找了快一年了,哪地方都去问过了,这不,刚到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被东界王请走了”

    “百事通”店老板站在门口喊“你干什么呢,还不回来准备开张”

    “好嘞”店小二亲和的躬身后,转身往店门口跑。

    晨光里,陆珈几乎是懵的,卷好画布,机械似得转身上车,驾着车一路疾奔往回走。

    救,救,她必须得救,就算最后一搏,她也得救,她,去把秦俊卿救回来。

    中午错,陆珈驾着马车跑回了王宫,小太监看到陆珈回来,几乎是奔走相告,老刘正急的从里面跑出来,哭的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大王,您去哪儿啊?”

    “怎么了?”跳下车子,陆珈稳住心神皱眉看着老刘正“这是怎么了?!”

    “大王”老刘正第一次哭的说不出话“您不在,大臣们一直站着不肯走,在大殿上咆哮,跟您要说法,我们都吓坏了,最后还是蝶舞夫人出来制止了那些大夫,可是蝶舞夫人在那些人走后,就一直站不起来了,一直在起高烧,正在偏殿呢,把我们都吓死了大王”

    “这么严重”陆珈微皱眉,半信半疑的走进正殿,老刘正慌张的跑过去,推开的内殿偏殿,以前普兰馨住过两天的房间,果然,沈蝶舞正在床上躺着,全身发抖,脸色发白,牙齿在打架。

    “怎么了?!”陆珈走过去,有些担心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沈蝶舞“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了这样!”

    “大王”沈蝶舞开口,眼泪纷纷下落“您总算回来了,您,总算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紧张到极点,陆珈哑然笑了,拉了拉沈蝶舞的被角,因为心里的慌乱,坚持着,撑着笑着开口“怎么吓成这样,谁把你们吓成这样?”

    “大王有所不知”沈蝶舞躺在床上哽咽的开口“我见过两次逼宫的事,第一次是前北界王的逼宫,群臣暴动,生生的把刚上位的北界王逼的当殿自杀,尸体就挂在大殿中,第二次是西界王,同样是群臣暴动,西界王不屈服,那些……那些臣子,硬是……硬是,抬着把……把西界王挂在了大殿的大梁上,大王……我怕……”

    “呵~”坐着握着被角,陆珈失笑,眼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泪雾。

    好吧,她要好好解决,她得好好解决。

    她不能孤注一掷的冲出去。

    因为她死,不可能是一个人死,这里的人,可能好多人都得被她连累着跟着死。

    所以,她得稳住性情,稳住心性,好好地,稳稳当当的把这件事,解决了,就算不为她自己,也得为了关心自己的人。

    “放心吧”叹息着开口,陆珈坚定地拍了拍沈蝶舞的被子,坚定又有信心的开口“我无所不能,我一定把这件事解决好,完满的解决好,还有就是……”

    陆珈转头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老刘正开口“我相信,我的朝臣,绝对不会把我挂在梁头上,你们就放心吧”

    “大王英明”老刘正哭着开口躬身,陆珈站起身,招手身后的宫女“再去请太医来看看,刘正跟我来”

    “好”老刘正抹着泪,跟着陆珈往外走,一直哭泣不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悲切的哭到站不住身,也是可怜。

    坐在主位的书案后,陆珈坐着,等着老刘正平复着情绪。

    这一点,她是可以理解的,老刘正服侍过北界王,想必亲眼目睹了经历。

    谁经历过这样的苦难,心里不发憷,可以想象,当年,老刘正看着当殿逼宫的时候,心里是多害怕,那么的惊恐无助,也可以相信,今天看到这样类似的情况,老刘正心里是那么的害怕。

    所以人们常常说,身上的伤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里的上,老刘正就是心里的伤,比沈蝶舞更重更深的伤。

    “师傅”有小太监哭着拿着毛巾过来,老刘正擦着眼泪,对着陆珈躬身“大王恕罪”

    “平复了就好”看着老刘正哭的那么伤心,陆珈也有些泪目,对着一旁的小太监招手,一旁的小太监又拿了毛巾过来,老刘正接着擦泪,却像是怎么擦也擦不干一样,最后索性也不擦了,哭着走到一边,把折子递上去,哭的结巴的开口“大……大王……东界王请……请您去……去议事”

    “……”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哭的泣不成声的老刘正,陆珈走下去,接过老刘正手里的折子,安慰的拍了拍老刘正的肩膀,对着两边的小太监摆手“送你们师傅回去”

    “谢大王,谢大王”几个小太监跟着老刘正哭,拉着哭的瘫软的老刘正往里走,陆珈无奈的叹气,打开了折子。

    东界王议事,看来……

    这场仗要开始了,不但跟大梁,还有东界。

    也终于,拖了一年,终于要正面交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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