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亲的事儿,兄长想想,若大梁跟北楚和亲,第一个利益受害的人是谁,兄长以为,西秦的行为那么简单吗?”
“可,可是”秦翰卿的震惊大于意外“可是,这次的人质是,是前皇后的亲弟弟,陆家的唯一根脉陆昱啊,是萧太后送去的啊,大梁都知道,怎么会,怎么会同意跟我们和亲呢?”
“那都是个人感情的事儿”皱着眉头开口,秦俊卿无奈的看秦翰卿“这不涉及到国家利益,我们的皇上,一向把私事跟公事儿分的很开,再说,那个人质根本就不是陆昱”
“什么,什么?”秦翰卿这次惊到瞪大眼睛“你说人质不是陆昱,你跟皇上早就知道吗?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前皇后……知道吗?!”
“你的问题真多”看着殿内的周成走过来,秦俊卿满满的无奈,对着周成拱手后,低声对着秦翰卿,一时急的脱口而出开“兄长也不想想,依照皇上对陆氏的感情,怎么可能做人质,萧太后找的人质根本就不是真的,否则皇上怎么可能让人把人质带走,还有,从今天开始,不许再给西秦那边的人联系,断了一切的联系,皇上没问起你怎么收到的书信,已经是在宽恕你了,兄长,你就消停点,让为弟安点心吧”
“我,我我我”秦翰卿被训的说不出话,再抬头要开口的时候,秦俊卿已经跟着周成急匆匆的走进了大殿。
殿门口
“皇上”回到殿内,秦俊卿一再的千恩万谢“感谢皇上的隆恩,我秦家没齿难忘”
“别说那些没用的”不耐烦的开口,楚飏把桌上的一个折子丢到了地上,烦躁的开口“这是刚呈上来的密折,大梁那边派人给西秦送了拜帖,公主的亲事萧皇已经定了,我们这边是没戏了,果然,西秦的目的不纯”
“是”秦俊卿恭敬的躬身捡起折子,看着上面的密报,深吸口气眉头皱起“西秦真是卑鄙,用这种手段,利用我家兄长纯真,行这样的事儿”
“……”楚飏闻言气得使劲的拍着桌子,两边的人吓得倒退,周成也吓得倒退,无论如何,这个时候,周成也不敢承认,这封信是西秦的故人托他送进来的,看来,是闯了大祸了。
可是,照理说,凤金不该这样对他啊,可是再想想,这样的事儿,谁能说得清!
“皇上”秦翰卿抬起了头“臣,容臣去一趟,臣想亲自去看看,也去问问,这次西秦大王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也好”楚飏思索着点头“这件事,我们这边是应该表个态的,你去是最合适的,你去吧!”
“是”秦俊卿拱手,殿门外,秦翰卿紧张的趴在门后,听着里面的对话,紧张的皱起了眉。
不行不行,他必须得跟去,决不能产生这样的误会……。
“就这么说了,你下去吧!”楚飏开口,秦俊卿拱手退了出去,在主位上坐了会儿,楚飏转身走向内室。
殿中的太监在收拾书案,门后的一角,捡起一封信纸,拾起来后吓得出了一身汗“这是谁皇上的亲笔书信丢到这里了,不想活了吗?!”
“是,皇上的吗?”殿中打扫的太监们慌张的跑过来,端详字迹后都吓出一身身的冷汗,慌忙的折起,放在书案上的折子堆里。
好险好险,没有被皇上发现,要不然真的是麻烦大了…。
……
“大王,用膳了!”西秦的大殿里,老刘正过来躬身“您坐在这边一天了,歇歇吃饭吧!”
“嗯”手中的笔没停,陆珈没有抬头,以往一样,老刘正给她端上去一些菜,陆珈简单的吃了一些,接着批阅。
在陆珈换笔淹墨的当口,老刘正,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大王,真的该歇着了”
“嗯”依旧没有抬头,陆珈动着笔开口“你累的话就先回去歇着吧,明天要开朝会,我今天会忙到很晚”
“哦”看着陆珈认真的神色,老刘正终究是没有忍心打扰,站起身往内室走,在内室的一个偏殿里住下。
半夜时分,她醒来,有些不放心的往正殿看,依旧的灯火闪烁,门口守卫的两个小太监早已睡着,而殿中间坐着的人,还是在奋笔疾书,一盏灯火,一个孤单的身影。
站在门口很久,沈蝶舞看着那个单薄却勤奋的身影,拿了一个披风过去,个陆珈披上,开口“大王,夜深了!”
“嗯”手中的笔依旧没停,陆珈应着,略抬头看天色,关切的开口“快三更了,你去歇着吧,有人看着呢,我一会儿就完了”
“是”老刘正应着,只是没有走开,而是站在陆珈身边,细细的磨墨,细心的开口“大王,这不是很繁琐的折子,给仲大夫清大夫即可,大王不必万事巨细的,大王太累了”
“也不是每一天都这样”沾着墨汁,陆珈回答的漫不经心“主要是这次的事儿紧张一些,所以,今天会弄得时间晚一些,你别在这里站着了,休息去吧”
“大王就休息吧”说的有些央求,老刘正开口“身体要紧大王,做不完的,明天做就好了”
“呵”淡笑,陆珈拿着写完的折子吹了吹,放在一旁晾干,接着轻笑着开口“没有听说今日事今日毕吗?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儿,怎么能留到明天”
“可是大王太辛苦了”老刘正做着最后的努力,规劝着开口“大王明天找大夫们做吧,今天太晚了,晚上又冷”
“不碍的,你放心吧……”摆着书案上的折子,陆珈有些唉声叹气的开口“国库告急,单靠西漠那一条旅游线很难支付,现在还在东南两界启动修路项目,还要启动减免农业赋税的项目,这里的折子已经压成山了,不拿出对策,肯定是不行的,几天前,我说要跟他们对策,因为上次萧世子的事儿,又影响了些时间,所以今天才晚了一些”
“大王辛苦了”老刘正心疼的开口,看着晾晒的折子,欣喜地开口“大王是做完了吗?要休息了吗?”
“对”笑着,陆珈收拾着晾干的折子,整理好,起身的瞬间想起了什么事儿,抬头看老刘正“时光的功课怎么样?说给他找大夫授课的事儿,一直没来得及,那孩子学的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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