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耳根,想要抽回手却敌不过他的力气,眼神也飘忽得不知道往哪放。
夏倾缓缓垂下眼睑,吞了吞口水,艰难地出声:“还...还行吧。”
“只是还行?”他低下头,鼻尖近得快要贴上她的。
夏倾都快要哭出来了,难道要她说,手感很好?
苍天啊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那你要听什么嘛......”她弱弱地问。
“嗯......”他微侧过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改主意了,不用你评价身材了。”
她顿了顿,没出声。
“不如叫声老公来听听?”
夏倾拍死他的心都有了,他们俩才谈了多久的男女朋友,结婚什么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占她的口头便宜。
见她不说话,程奕也不妥协,只笑着说:“反正你不叫的话,我就不松手,反正我是无所谓比比看谁能撑得更久。”
无赖!流氓!
边上的糯米毛发还湿的厉害,时间长了觉得有些难受,再次抖了抖毛,然后小步挪到夏倾脚边,舔了舔她的小腿,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她虽然有时间跟程奕耗,但考虑到糯米如果长时间不吹干容易感冒,夏倾只得咬咬牙,哼哼唧唧地喊道:“老公。”
“我听不清,大点声。”程奕悠哉悠哉地说。
夏倾没办法,抬高了音量,然而语气还是控制不住的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老、公。”
程奕遗憾地摇了摇头,说:“你这么凶,我很害怕的。”
嘿呀这个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腹诽归腹诽,无奈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夏倾放软语调,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老公~”说完后自己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程奕却很是受用,他头一偏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满意地直起身。
压迫感瞬间抽离,夏倾醒了神,立刻把他推远,唯恐避之不及:“好了你快点回去换衣服吧,我要给糯米吹干了,时间太长它会感冒的。”
程奕抬手捏了一把她的脸颊,笑道:“这么容易就怂了。”然后就拿过湿透的上衣出了浴室。
什么嘛,夏倾在他身后愤愤地挥拳,才不是她怂,分明是他太会搞事情。
等程奕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后回来,夏倾已经把糯米领到阳台吹毛发了。
她一边用毛刷给糯米顺着毛,
萨摩耶的毛发又长又浓密,两人吹了好长时间才吹干,等忙完一切收拾好东西,夏倾感觉自己已经累瘫了。
她躺倒在沙发上,手垂下来揉着糯米香喷喷的软毛,有气无力地说:“你就被伺候得舒服了,我可是要累死了。”
话落肩膀上就覆上一双温暖的手。
夏倾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然后仰头对上程奕的眼睛。
“我给你按摩一下?”他问。
夏倾点头。
她很瘦,肩膀没什么肉,摸下去很容易就触摸到坚硬的肩骨。
程奕一边按着她的肩,一边忍不住蹙起眉头:“倾倾,你太瘦了。”
“啊,会吗?”夏倾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我觉得我吃的挺多的,可是就是不长肉。”
“以后有空的时候我给你配点营养餐好了,要养胖一点手感才好。”
夏倾:“......”
为什么这人总是一本正经地讲这种暗示的话。
虽然他整天爱调戏她,但按摩的手法确实是出乎意料的好,以至于夏倾躺着躺着就觉得困意袭来。
她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跟他搭话:“没想到你按摩还挺专业。”
程奕道:“那是自然,我从小到大经常帮我妈和外婆按,可是得到她们的一级认定的。”
又享受了一阵,夏倾担心他太累,就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可以了,然后坐起来。
因为程奕中午约了李佛尔谈事情,所以两人只多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
夏倾一个人很随便地煮了点面条就解决了晚餐。吃完饭后她在家里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凌浅回来,正准备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她去哪了的时候,就收到了她发来的一条言简意赅的短信:
“我今晚暂时不回你那边了,不用担心我,早点休息。”